“你們倒是說句話呀。”神樂見他們不再吭聲,有點不耐煩。因為他們也沒說求饒的話,也沒有說改過的話,所以他們目前的態度到底是怎樣,神樂也不知道。
如果還死不悔改,那就隻能再痛打一頓了。
畢竟目前觀念沒有辦法改變的話,就隻能讓他熟悉疼痛的滋味。
“你讓我們說什麼?無論我們說什麼,你們都不會信吧。”美作玲說。
阪田銀子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於是就開始提出自己的問題。
“你們會在我們走了之後繼續沿用紅紙條的做法,懲罰你們看不順眼的人嗎?”
“那種遊戲其實完全可以停止,對吧,司。”西門總二郎問沉默不語的道明寺司。
道明寺司並沒有回他的話,眼睛盯著阪田銀子,問:“你是哪個班的學生?”
F3:……
自己的小夥伴要找死,他們感覺攔不住。
阪田銀子聽了這話,覺得他的理解貌似不太好。
“你看我像高中生嗎?”雖然覺得道明寺司理解不到位,可是阪田銀子還是被他的話給愉悅到了。畢竟身為一個孩子的媽媽,被人認為是高中生,這不是表明自己長的嫩嗎?
想到自己把照片發給甚爾卻得不到一點的好評,阪田銀時的心情又跌了一下。
那家夥,恐怕還在東京競馬場看賽馬比賽吧。
如果賽馬比賽結束了,他可能還會去看賽艇比賽。
“不像嗎?你難道不是高中生?不是是高中生,為什麼能夠進入到英德學院?”
道明寺司順著阪田銀子的話,說出了一連串的疑問。
是的。
不是英德學院的學生,怎麼可能進得來英德學院。
他們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英德學院的製服。
仿製的話,根本就不會仿製的如此逼真。
壞了。
聽到道明寺司這樣說,誌村新八多少有點慌亂。
因為他擔心這件事情會牽扯到原本就在紅紙條的懲罰之下的青木櫻子。
“我呢,隻不過是一個看不過去校園暴力的社會人罷了。”
阪田銀子並沒有被道明寺司的問詢給嚇到。
整個人完全可以淡定自如的與對方談話。
“如果想要用校園暴力的形式來逃脫內心的痛苦,那你永遠都不會從痛苦中走出來。小鬼。”
“你在說什麼,本大爺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痛苦的事情?”道明寺司反駁阪田銀子的話,努力的讓自己的話語不帶有任何的磕絆,他仰起頭像往常一樣讓自己覺很不可一世。
被揍的道明寺司其實有點像豬頭的臉,此時倒有點滑稽,所以,他自己此刻又沒有鏡子,他是看不到自己滑稽的一麵的。
他隻記得他要用自己的高傲來駁斥對方的話。
“本大爺想去哪就去哪,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玩什麼就玩什麼。有那麼多人圍在本大爺的身邊,我怎麼會痛苦呢?”
“疼!”
在道明寺司說完之後,阪田銀子控製不住自己的手在對方的臉上搗亂。
“你在搞什麼?”
“我覺得擒賊先擒王!”阪田銀子在對方掙紮時,又鬆開了作亂的手,然後拍了拍。
“F4裡麵隻要製服了你,他們三個應該不會再說什麼了。”
“你感到痛苦了嗎?”阪田銀子問。
F3:司剛才不是說痛了嗎?
這個人真是……
“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本大爺並沒有感受到痛苦。”
可能是被阪田銀子的話刺激到了,較上勁兒的道明寺司忍住喊痛的衝動,死死地盯著阪田銀子,不想對她有任何低頭的想法。
“我也沒有被你之前的問話所刺痛到。你如果想要繼續揍本大爺的話,隨便。但是你休想讓我屈服。”
神樂和誌村新八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該佩服他的勇氣可嘉嗎?
還是說道明寺司讀不懂危險,不見棺材不落淚。
F3對於竹馬這種上趕著作死的舉動,也震驚了。
說真的,他們說真的,剛才這幾個人揍他們的時候,感覺真的沒有絲毫放水啊。如果想把他們丟下去也是很輕鬆的事情。所以說,目前來看,他們的性命還是被掌控在這幾個人手裡。
他們能做的就隻能求饒。
滿足他們的要求。
其他的,就不要再涉及了。
因為言多必失,舉止不對,絕對會被揍。
可是司居然跟眼前明顯是那兩個人的老大給杠上了。
還主動求挨揍,這……
司還能活著的可能性嗎?
當然有活著的可能性。
畢竟阪田銀子他們也不是殺人誘惑的家夥,隻是普普通通的,接受各種委托的萬事屋罷了。
“看來跟你講道理是觸動不了你了。”阪田銀子又用手捏上對方其實已經腫起來,根本就沒有什麼軟肉的臉,對方也不抵抗,隻是默默與阪田銀子較勁,絲毫不喊一個“痛”字。
“你如果想揍本大爺的話,隨便。”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
F3的人下意識的閉起眼,不敢看道明寺司繼續被揍的慘烈場景。可是,他們也就聽到啪的一聲,之後就沒有再聽到任何動靜。
他們下意識地睜開眼,就看到原本也緊閉著眼,等著挨揍的道明寺司的額頭貼著一張貌似是名片的東西。
“?!”
F3有點懵。
不太了解這個人的操作。
就連被貼名片的道明寺司也愣了。
他將名片從自己額頭上拿下來,名片的質地很普通,設計也根本不能入眼。就隻是在上麵寫了個:萬事屋——阪田銀子——聯係電話——聯係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