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也得會,畢竟你可是萬事屋的希望。”
阪田銀子說。
“你在強詞奪理的功夫學的可真好。”禪院甚爾回複。
他很少唱歌,應該說沒有。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會跟自己聯係在一起。
比起唱歌這種他根本就想不到的解壓方式,禪院甚爾更傾向於用酒、肉來滿足自己的需要。
雖然說喝酒怎麼都喝不醉這一點讓他感到困擾,但是至少也能讓他有一個可以解壓的方式。
唱歌什麼的,從來都不在他自己的選擇範圍內。
銀子她期待自己能教惠唱歌,這個完全不考慮實際情況的做法,實在是讓他覺得有些任性。
“甚爾哥,你絕對可以的!不是之前有人還向你搭訕嗎?說被你的聲音和你的外表給俘虜了,指明讓你當吃軟飯的小白臉。”
神樂摻合到這個話題中,用事例來表明禪院甚爾有這樣的天分!
什麼天分?做吃軟飯的小白臉的天分?
這種事情能和唱歌摻合在一起嗎?
“誒,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呢?”阪田銀子對於神樂的爆料,有點意外。意外之外,就是滿滿的好奇。
“甚爾哥,他很受歡迎的。”誌村新八說,但是語氣裡又透著淡淡的酸。
隻要甚爾哥在旁邊,他就沒什麼事了。
他人關注的重點絕對是甚爾哥,而不會關注到他這個未成年少年。
雖然說成年人有成年人的魅力,但是少年人也有少年人的魅力啊。
那些人就不能給予自己一點點關注嗎?
作為他們討論的對象,禪院甚爾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眼下的重點是這個嗎?
明明是自己不勝任惠的唱歌輔助工作,歪樓的方向,在禪院甚爾看來,有點浪費時間。
禪院惠聽著他們的話,自然是讚同自己的爸爸有那麼高的關注度這個事實的。
因為爸爸帶他出去或者接他上學放學的時候,也有不少的人會跟爸爸搭訕。
那些人可真討厭。
明明自己就在旁邊,還說著一些企圖讓他家分崩離析,破壞爸爸和媽媽的感情的話。
其實,自己的媽媽也很受他人的歡迎。
媽媽帶自己出去玩的時候,也遇到過不少像爸爸曾經遇到的情況。
惠也相當討厭那些人。
大人要有大人的樣子,白川老師告訴他,大人比小孩子成熟能夠看清很多事情。
可是自己遇到的這些人,一點兒也比不上小孩子,根本就看不清爸爸媽媽婚姻狀況極好,生活美滿,還有一個愛的結晶,也就是他自己。
“我們好像歪樓了。”誌村新八突然反應了過來,“就算甚爾哥受歡迎,也跟眼下的情況沒有任何關係,我們關注的是唱歌。”
“另外,稍微歪樓一下,我們這麼久都沒有去過一次KTV,阿銀,你是不是太沒有一家之主的召集了?”
阪田銀子聽他這樣說,有些不自在的撓了撓臉。
“啊,好像是我的錯。那麼,等這次六一兒童節的節目過去之後,我們就去KTV吧!嗯,眼下的重點是唱歌。甚爾,惠的唱歌任務就交給你了。”
禪院甚爾:“就這樣嗎?”
就這樣把任務交給他了,不害怕他把惠帶到溝裡麵嗎?
惠長大之後如果想起此時的經曆,十有八九覺得那是慘痛的黑曆史。
“我覺得銀子你在做決定的時候不能太任性。你應該考慮惠的感受。”
禪院甚爾絕對是站在惠的立場,控訴阪田銀子的不負責任的想法。
貌似是這樣,雖然惠還小,但是是家庭的一員,他們在做決定的時候,的確應該考慮惠的感受。
“那麼惠,你覺得呢?是要讓甚爾幫你,還是要讓我們幫你呢?”
阪田銀子問。
禪院惠覺得自己完全不需要幫忙。
因為唱歌這種事情對於他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以完成的事情,而且白川老師也覺得自己唱歌挺好的,沒有什麼問題。
所以這個在家裡麵討論熱烈的問題,放在幼兒園完全就不是什麼問題。
沒有什麼問題,自然也不需要任何幫助。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要這樣說,家裡麵的人應該會很失落吧。
惠看著眾人投來的視線,少有的感覺到一絲的緊張。看向積極的媽媽他們和消極的爸爸,惠有了主意。
“我選爸爸。”
禪院甚爾:“……”
阪田銀子、神樂和新八:“好耶~”
這事情,完全跟他不搭。
想到自己一個咒術士殺手,要輔導孩子唱歌,禪院甚爾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裡。
“有好戲看啦。能看到甚爾和惠如此的互動,我好開心啊。”阪田銀子說。
“可是甚爾哥將惠房間的門給關上了,我們看不到任何能夠記錄下的情況。”誌村新八惋惜。
“他肯定是在害羞啦。”阪田銀子捂嘴偷笑道,“你知道的,這個事情的確跟他完全不搭。甚爾的臉皮那麼薄,肯定是不想讓我們看到啊。”
“甚爾的臉皮薄嗎?”誌村新八有點驚訝,這種話也隻有阿銀自己一個人才會這麼認為吧。
雖然說,甚爾哥絕對不是萬事屋裡麵臉皮最厚的人,可是誌村新八能夠確定他臉皮也絕對不是最薄的。
不過,阿銀的話,誌村新八倒是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