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惠這裡得不到答案的話,看來,還是需要從涼太同學那裡了解情況才行。
禪院甚爾注視著阪田銀子一直抱著惠,而惠在很久之後,依舊不撒手的情況,原本不在意的神色中夜帶著一絲的凝重。
應該是有偶遇到什麼事情。
銀子可能不知道什麼事情,但禪院甚爾卻能猜出來一些。
惠,應該是遇到了那個家夥吧。
禪院甚一。
“欸,今天不想讓我講故事嗎?”
晚上洗漱完,準備給惠講故事的阪田銀子遭遇重創!
怎、怎麼回事,惠是不喜歡她了嗎?
“我想聽爸爸講故事!”
一次重擊不夠,阪田銀子還遭遇了另一個重擊。
居然……
居然要甚爾,不要她。
阪田銀子不知道高興還是難過。
難過的理由同剛才的那個。
高興的理由是惠終於要跟甚爾撒嬌了嗎?
這可是好事。
他們長此以往,他們肯定能夠成為愉快的父子。
“我不會講故事。”本來想去休息的禪院甚爾下意識說,可當他的話說出口之後,他那慵懶的神情上出現一絲的、一絲的懊惱。
“不過,今天可以勉為其難的給你講一些。”他又補充。
“甚爾會講什麼故事呢?有點好奇了啊。”
穿著睡衣的阪田銀子站在惠緊閉的房門前,貼著房門,想要聽清楚裡麵的動靜。
但是她失望了。
裡麵並沒有什麼動靜。
“你這麼明顯的存在,自然會被甚爾哥查覺察到的。”誌村新八說:“阿銀,你還是去睡吧。不然對於你與甚爾哥他們都是折磨。”
阪田銀子聽這話,尷尬的撓頭。
新八說的也是,他們總是要有單獨的空間的。是自己太激動了,反而忽略了這麼基礎的一點。
不過對於他們聊的內容,阪田銀子還是很好奇。
改天,再問問甚爾好了。
留意到房門外沒有銀子在之後,禪院甚爾對惠展開了詢問。
“你今天是不是遇到銀子所說的那個人了?”
禪院惠點頭。
“他對你說了什麼?”
“他隻是問了我的名字。”惠說,“我們今天遭遇了咒靈。”
咒靈?
禪院甚爾對這個信息有點始料未及。
雖然這兩天,有聽到一些消息,說東京出現了不少的咒靈,可是聽到和遇到,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尤其是,遇到咒靈的,還是自己三歲多的兒子,惠。
甚爾沉默不語。
隻是摸了摸惠的肢體,確定他並沒有因為咒靈出現任何受傷情況後,又問惠有關於咒靈的具體情況。
按照惠的話來說,在街道上他和黃瀨涼太遇到了啃食人的咒靈,還被追。接著那兩隻狗,也就是玉犬出現了,救了他們。然後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是那個問了他名字,又摸摸走了的大叔。
“有關於玉犬的事情,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告訴你。”
“玉犬?”玉犬,原來就是它們的名字嗎?
“你能讓它們出來嗎?”
禪院甚爾問。
“我,我好像並不能隨意的叫它們。”
麵對甚爾的問詢,惠有點羞愧。
禪院甚爾聽到這話,愣了一秒,然後在惠的注視下,演示了下如何召喚玉犬,並讓惠跟著試一下。
“玉犬。”
惠比著手勢,召喚著不久前救了自己的那兩隻玉犬。
“汪~”
木質地板出現漆黑的區域,從那片空間裡,出現了兩隻玉犬。
禪院甚爾看到那兩隻玉犬真實的出現在他麵前時,神色有些複雜。
知道和見到,是兩回事。
自己的孩子居然擁有了禪院家的人都想擁有的十種影法術。
這個事實,當時應該看到了的禪院甚一很是震驚吧。
他當時在想些什麼呢?
“我好像聽到了狗叫的聲音。是定春還沒睡嗎?”
誌村新八問
神樂推開衣櫥,帶著睡意,說:“定春沒有,請不要汙蔑定春。
衣櫥下的定春:“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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