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 好可愛的狗啊。”
神樂對著惠召喚出來的式神,感慨,“它們真的可以保護你嗎?雖然是式神, 但還是狗啊。”
她說著,轉頭摸摸定春, “我覺得定春更靠譜一點。”
定春:“汪~”
“應該靠譜吧, 不是說它們倆救了惠嗎?”誌村新八蹲下,摸著這兩隻玉犬, “看起來挺有安全感的,而且也能充當惠的保鏢。”
“汪汪~”
“他們用吃狗糧嗎?”這是阪田銀子的疑惑。
不要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垮掉。
作為萬事屋的當家,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了解每個家庭成員的飲食情況。
“不吃。”這是禪院甚爾的回複。
禪院惠也點頭,“它們好像會吃咒靈。”
“咒靈!?那醜寶可就危險了。”
誌村新八頗為嚴肅的說,“醜寶爬的那麼慢, 如果遭遇玉犬,肯定是被啃的份。”
“它們能吃咒靈?那麼厲害!”神樂說,“不過, 我們的定春是不會輸給它們的。定春,來,想象一下, 你吞醜寶時的感覺, 表現一下你完全可以比得過惠的玉犬,成為萬事屋排名第一的最佳狗狗!”
定春倒想表現一下自己的凶狠,可是被神樂提示自己吞過醜寶, 那種黑曆史中夾雜著黑暗料理味道的難受勁兒就翻湧了上來。
“yue!”
萬事屋的其他人:“……”
看來,咒靈的味道,萬事屋裡,除了甚爾, 也就隻有惠的式神能夠忍受了。
早晨的幼兒園門口,黃瀨涼太一直站在門口等著還沒有過來的禪院惠。
其實,他有點害怕來著。
昨天晚上都沒有睡好。
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前半夜被恐怖的怪物追,後半夜被惠打,黃瀨涼太很憋屈。
可是,一想到如果自己因為告訴了銀子阿姨的事情,就跟惠說不上話,黃瀨涼太就更想哭了。
不能哭。
絕對不能哭。
忐忑不安的黃瀨涼太握緊自己書包的肩帶,努力的給自己排解緊張到很想落淚的情緒。
“喲,涼太,早上好~”
今日是阪田銀子送惠上學。
開著小摩托的她,在很遠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小孩子站在門口,沒有動。近一看,才注意到是黃瀨涼太。
“銀子阿姨,早上好。”黃瀨涼太勉強的擠出笑臉,對著阪田銀子打招呼,目光卻在禪院惠的身上打轉。
可是,禪院惠並沒有看他,也沒有想跟他打招呼的意思。
黃瀨涼太覺得自己更想哭了。
不能哭。
他不能哭。
阪田銀子自然是注意到黃瀨涼太的小情緒的。
說來,造成他們現在這樣,還是她的緣故。
阪田銀子停好摩托車,讓惠下來,將惠頭上的頭盔解下,然後說:“惠,要跟涼太打招呼哦。”
雖然昨天算是順利度過,心裡依舊不能原諒黃瀨涼太的惠:……(我不想)
但媽媽的話,又不能違抗。
禪院惠冷淡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小掙紮。
“早上好,涼太。”
這話一出口,就被那邊激動的黃瀨涼太抱住了。
“哇啊啊啊啊~我還以為你不會跟我說話呢,嚶嚶嚶~”
禪院惠想我的確不想跟你說話。
黃瀨涼太抱著禪院惠,哭個沒完。
好吵,而且惠覺得自己的衣服都被他的淚水打濕了。
有點難受。
禪院惠看著媽媽,可媽媽並沒有想要幫助他的意思。
隻是摸了摸他的頭,然後就走人了。
媽媽她……丟下被黃瀨涼太抱著的自己走了。
禪院惠難受的情緒更深了。
“不要再抱了。”
沒有阪田銀子在,禪院惠的不悅小情緒也翻滾了上來。
“不要不要。”黃瀨涼太繼續抱著禪院惠哭個沒完。
最後,還是在白川淩美老師的幫助下,禪院惠才得以解脫的。
真是……
禪院惠看著自己肩膀上濕掉的那一片區域,微抿著唇,神色有點不高興。
“看來,涼太是真的很喜歡惠你,才害怕失去你這樣的好朋友哦。”白川淩美感慨。畢竟,這可是她看到的,涼太哭的最狠的一次。
原本還有些小情緒的禪院惠:“……”
“中午好!恭子小姐,今天還要一樣的套餐哦。”
漢堡店內
阪田銀子對著眼熟的女生點著套餐。
“今天就你一個人嗎?”女生看了一下她周圍,問。
阪田銀子點頭。
“他們都有要做的事,獨留我一個人很閒。”
“有的時候,閒也是一種幸福哦。”叫做恭子的女生說。
阪田銀子看向她,說:“忙,對你而言,也是一種幸福吧。”阪田銀子有的時候都能在各個地方見到她,一直在做著各種工作,可是臉上卻沒有任何的疲態。貌似在為著某個目標而拚命努力的樣子。
恭子愣了下,然後認真地點頭,“嗯,我很幸福。”
“如果想要過得更幸福,可以來找我哦。”阪田銀子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對方,“我啊,雖然喜歡看到女孩子因為自己夢寐以求的目標而努力的樣子,可是我也能夠給疲憊的女孩子一個傾訴的地方。”
“萬事屋。”
“對,承包各種委托。除了殺人放火,什麼都做~”
恭子聽這話,不禁笑了。
“嗯,我就收下了。”
隻是誰也沒想到,恭子的幸福如此短暫。
“太惡心了吧阿魯。”
萬事屋裡,聽著恭子故事的神樂做出嘔吐的樣子,“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真是太惡心了。”
“就是有這樣的男人在,才拉低了我們男人的口碑!”誌村新八也很氣憤。
“吃青梅軟飯的時候,怎麼不嫌棄這嫌棄那啊,一紅了,就想踢開。”神樂生氣的直拍胸口,“將自己的青梅接到東京,拚命使喚,最後還來一句,你想報複我,就來演藝圈吧。啊啊啊啊啊,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