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這樣。”
被提及的神樂說,“他是我拉過來的。但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就跟叫做五條的人打起來了阿魯。他們打的時候,扔的花盆還差點砸中了阿銀,當時可真驚險。”
禪院惠:“壞蛋!”居然敢砸媽媽!大壞蛋!
禪院甚爾:“膽子不小啊。”
禪院直哉:“……”
五條悟:“……”
“唔,你也是禪院家族的人嗎?”
五條悟從破損的牆邊走了進來,靠近禪院甚爾,看了一下,說道:“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哼,什麼時候五條家的人也會這樣套近乎了?”聽五條悟這樣說的禪院直哉表示不齒。
“我可沒有套近乎。”五條悟為自己解釋,“我是真覺得他眼熟。”
撒謊。
禪院直哉表示不信。
甚爾君在禪院家的時候,可沒有跟六眼有交集。
禪院甚爾對五條悟的話,揚眉,微勾著唇,表達了自己的看法:“那種事,我可記不得,尤其是有關於的是男人。”
五條悟:“……”
甚爾的確是在撒謊。
看出來些什麼的阪田銀子可以斷言。
沒想到,這兩個少年還認識甚爾。
偌大的東京在這方麵真是出奇的小。
“甚爾君,你沒有必要搭理這個人。”
不想讓甚爾被五條悟糾纏的禪院直哉說,“他說風就是雨,嘴裡可沒有什麼好話。”
這屬於詆毀。
嚴重的詆毀。
五條悟稍稍從禪院甚爾身上挪開,看向即使受傷,還依舊在拉仇恨的禪院直哉,舉起雙手,不由地為其勇氣鼓掌。
“你真了解你自己,佩服。”
禪院直哉氣炸。
這家夥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明明自己說的是諷刺他的話,五條悟居然還敢在這裡,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是盲人眼鏡戴多了嗎?眼睛盲了,心也盲了?”
五條悟說:“請不要詆毀我的五條史密斯。”
五條史密斯?
那是什麼鬼?
眼鏡嗎?
不過就算是眼鏡,也跟自己沒有關係。
禪院甚爾對於兩個小鬼嘴炮場麵,並沒有多大的想要繼續看下去的想法。
於是便說:“如果識相的話,就從這裡離開,並保證以後不要打擾銀子。不然的話……”
“不然又會怎樣呢?”禪院直哉不服氣,說道:“東京又不是萬事屋的東京,我就不能來了嗎?”
“而且,阪田銀子也沒有值得你關注的地方啊,甚爾君。她可給不了你任何的幫助,還會為你製造麻煩。五條悟,可是被她叫過來的。”
“咚——”
劇烈的聲音在禪院直哉話音剛落後,響起。
衝擊帶起了無數的粉塵,處於狼藉狀態中的禪院直哉再也沒有了站起來的氣力。
他明明是有躲過甚爾君的攻擊的。
但下一秒,禪院直哉還是失敗了。
禪院直哉就是抵禦不了甚爾的攻擊。
因為他無法預判甚爾君的行動。
“咳咳……”
可惡,自己居然在甚爾君麵前,表現得這麼弱。
禪院直哉心有不甘。
“哇哦~這場麵真是賞心悅目!”
這個時候還不忘落井下石的五條悟,拿出手機將禪院直哉的下場拍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拍完後,五條悟還扭頭,看向禪院甚爾,問:“你很強嗎?”
禪院甚爾臉上帶著惡意,說道:“要不要試試?”
“一言不合就動手,我實在不理解這種行為。這就是屬於男人的快樂嗎阿魯?”
神樂重複著之前在禪院直哉和五條悟爭鬥時的話,對麵前甚爾哥和五條悟的打鬥進行了評價。
“這都什麼跟什麼?為什麼甚爾哥會和對方打起來啊?”誌村新八有些不解,因為在他眼中這些爭鬥都是沒有必要的,而且爭鬥產生的巨響,也會引起醫院裡的人的注意。
夏油傑見到此種場景,吃了一驚。
叫做甚爾的男人,在體術方麵,簡直是一等一的強悍,根本就沒給悟任何可以下手的機會。
悟這邊回擊的,有點吃力。
“阿銀,你怎麼看?”誌村新八問沉默的阪田銀子。
“我現在也分不清,甚爾現在的動作到底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他自己?”阪田銀子歎氣,“或許兩者都有。”
誌村新八聽這話,也愣住了。
難道甚爾哥現在是抱著“新仇加舊恨”的情緒,在教訓禪院直哉和五條悟嗎?
甚爾哥他…之前到底遭遇了什麼?
“你很強嘛。”
五條悟停在外牆處,狼狽的攏了下濕噠噠的頭發,警惕的看向禪院甚爾,“你真的是禪院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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