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田茂代表可是很重要的人物。如果他出現了什麼問題,那之後會發生什麼可真的不好說。”
禪院甚爾說:“為什麼你會說出一些古裡古怪的話?”明明是孔時雨剛才說教祖大人死了後,委托就黃了。嚴重的後果也就這個吧,他怎麼又推翻了之前的言語,說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呢?
難道盤星教的教祖大人死了,就世界末日了嗎?
這要是真的的話,禪院甚爾希望他慢點死,等自己將銀子接回家,教祖大人再死也不遲!
那邊的孔時雨聽到禪院甚爾的質疑,輕咳了一聲,為自己解釋,“這兩天悲傷的文學看多了,還沒脫離。”
“噗嗤,文學哪有現實更殘酷!”
禪院甚爾無語,“我看是你年紀大了,腦袋也變得不靈光了。”
“這樣說的話,我這個中間人可是會克扣你的錢的哦。”
孔時雨說。
“你敢?”禪院甚爾笑。
最終,孔時雨還是沒有說服禪院甚爾過去。
簡直是敗仗!
孔時雨鬱悶的吸了口煙,煙霧繚繞下的臉晦暗不明。
掛了電話的禪院甚爾將電視的聲音調大,繼續看著賽馬的情況。
沒過多久,禪院惠便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問阪田銀子什麼時候回來。
禪院甚爾也不清楚。
看銀子早上出門打扮的那麼隆重的樣子,想來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
“應該會有點晚。”
麵對惠的詢問,禪院甚爾給出了自己模糊的答案。
“我可以跟媽媽打電話嗎?”禪院惠又說。
禪院甚爾咋舌。
是不是現在的孩子隻要一放假,粘人的程度也會跟著加倍啊?
銀子才出去多久,惠就忍不住要跟銀子聯係了。
禪院甚爾想,小孩子可真脆弱。
禪院惠,最終打通了阪田銀子的電話。
電話那邊,聲音很嘈雜,感覺像是在做一些不能被他人知道的事情。
“喂,是甚爾嗎?我現在很忙的,如果有事的話,晚一點再跟我打電話吧。”阪田銀子一上來,就直接說了自己的狀態和要求。
禪院惠聽到這,原本的期待瞬間變成了小心翼翼,“媽媽。”
他喊著阪田銀子。
“哦,惠嗎?”阪田銀子慵懶的聲音裡帶了點活力,“跟我打電話,是想我了嗎?”
禪院惠點頭,“嗯。媽媽什麼時候回家?”
阪田銀子回複:“還不清楚啊。盤星教這邊的事情還沒有……”
阪田銀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強行的打斷了。
“這是我的電話。”
禪院惠看到爸爸粗魯的搶過電話,有點委屈。
“你在盤星教?”麵色從懶散變為了認真的禪院甚爾問。
阪田銀子說:“是啊,我沒跟你說嗎?我要去盤星教,找個人要回花子小姐的錢。”
她可沒跟自己說。
禪院甚爾想。
這家夥……
果然會卷入到各種的危險情況中去。
真是的。
“注意待在安全的地方彆動,我去接你!”
禪院甚爾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邊聽到電話被掛的阪田銀子一頭霧水。
甚爾的話感覺怪怪的,難道盤星教這邊要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了嗎?
“甚爾哥他說了什麼?”誌村新八問。
“沒有什麼,隻是說讓我們注意安全,不要輕易走動,他過會兒過來。”阪田銀子如實說。
神樂:“這是在秀恩愛,還是在秀恩愛啊?隻不過是一次普通的委托罷了,為什麼甚爾哥會如此在意呢阿魯?”
阪田銀子表示她也不清楚。
“放我下來。”
在禪院甚爾掛了電話後,就要出門。
可是當他剛想將門拉上時,注意到了站在客廳迷迷瞪瞪,還不知道發生了點什麼的惠。
“嘖。”
不能將惠一個人丟在家裡。
這是銀子她說過的話。
禪院甚爾想著,就將他拎了起來,然後用胳膊夾著,鎖好門。他快速下了樓梯,在登勢婆婆聽到惠的聲音,剛從酒館出來後,禪院甚爾就把惠丟在了她麵前,沒有等登勢婆婆說一句話,就跑了。
這意思,其實很明顯。
那就是禪院甚爾要出門,然而家裡沒人,沒辦法一個人的惠暫時就由登勢婆婆照顧了。
其實,這樣的操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即使如此,登勢婆婆還是想說:“注意禮貌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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