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來到星之子之家的時候, 正好碰上了未來的委托人教祖大人園田茂。
對方以為甚爾是來救他的,表現的很激動。
可是,禪院甚爾並不是為了他來的, 而且也不是想要救他的,甚至還帶了點殺意。
不過現在, 禪院甚爾倒是可以先留他一命, 等找到銀子,確認她的安全, 禪院甚爾再想一下該如何處理園田茂這個人。
盤星教很大。
從眾多教徒或者說眾多建築裡麵,準確的找到阪田銀子的位置, 其實並不容易。
不過,這對禪院甚爾而言,並非難事。
現代科技, 很好的。
禪院甚爾看著手機裡,銀子所在的位置,便跑了過去。
“他不是來救我們的嗎?”
園田茂看著禪院甚爾離去的背影, 一時有些愣怔。
為什麼突然就走了呢?
內海重木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禪院甚爾距離銀子所在的位置越近,越注意周圍的動靜。
畢竟,他現在也很危險。
被盯上的他有可能會給銀子帶來危險。
禪院甚爾認為自己需要更謹慎才行。
穿過走廊, 順著台階, 禪院甚爾愈發的靠近銀子,他甚至還聽到了銀子的聲音。
看來,她沒事。
禪院甚爾想。
可是, 下一秒,禪院甚爾的慶幸就變為了憤怒。
居然有兩個男人糾纏著銀子不放?
他們是想找死嗎?
這樣想,禪院甚爾腳步更快,出現在銀子麵前時, 也絲毫沒有先跟銀子打招呼的意思,火速解決了自稱是好友的人和抱著銀子不放的人。
“甚爾哥!”
神樂見到禪院甚爾出現的時候,蹦蹦跳跳的來到他麵前,為他乾淨利落的動作點讚。
“太男人了!有你在,阿銀肯定不會做危險的py的說!”
阪田銀子為自己解釋,“我對那種沒有興趣。所以,不要再說任何的py了。”
麻煩已經夠多了。
禪院甚爾聽到神樂和銀子的話,下意識微抬著下巴,依著身高優勢,看著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銀子,說:“委托,也能被銀子你做成拈花惹草風波。看來,以後的委托需要有我在才行。”
這狗糧撒的可真自然。
花子小姐也想點讚。
誌村新八倒是沒有想要評價的意思。目前他的關注可在被禪院甚爾扔下去的若山新條身上,雖說是二樓,但還是有點危險啊。
他從窗戶探出頭,往下看,若山新條躺在草坪上,沒有了任何動靜。
應該沒事……吧。
“怎麼,你不做你本職工作,準備跟我們一起在社會上討生活了嗎?”阪田銀子納悶。
禪院甚爾說:“在考慮。”
阪田銀子震驚。
甚爾這家夥今天怎麼感覺怪怪的。
說出這樣的話,阪田銀子覺得並不是完全出於吃醋。
難不成,甚爾遇到了什麼狀況?
還是等回去後,再問問吧。
“你真的變了,銀子。”
桂小太郎收拾著自己的狼狽,站了起來,看向冷落自己,居然沒問問自己情況的阪田銀子說。
這個“說”,帶著滿滿的控訴。
說好的摯友情呢?
怎麼過了這麼多年,突然就沒了呢。
銀子,你真的變了。
桂深刻的認識到摯友的變化,有些痛心。
阪田銀子:“我才沒變,假發。說出冒犯話的是你,被揍也是應該的。”
是的,哪怕甚爾沒來,阪田銀子也會對突然抽風,說出N\T\R py的桂予以製裁。
這麼久沒見,桂這家夥的某些偏好越來越離譜了。
從喜歡寡婦到喜歡人\妻……不,應該是就是執著人\妻不動搖,他簡直是沒救了。
桂:“……銀子,你真的變了。”可惡啊,他居然被銀子不留情麵地懟了。
許久未見的第一次見麵,就要以這樣殘酷的現實收場嗎?
桂不甘心。
“不是說兄弟如手足的嗎?”
阪田銀子吐槽:“這麼多年沒聯係,誰跟你是兄弟啊?不好意思,我們不熟。”
被再次紮心的桂支撐不住身體,趴在地上。
阪田銀子見此,沒有想要搭理的意思。
因為真搭理了,那就輸了。
假發那家夥,可不是遭受挫折就不堪一擊的家夥。
“走了。”阪田銀子拉著禪院甚爾的手說。
神樂和花子急忙跟上。
誌村新八有些遲疑。
阿銀真的不關注一下桂先生嗎?
禪院甚爾見到銀子不是假裝,而是真的冷落那個人,原本警惕的情緒消減了不少。
看來,就隻是個認識銀子的人而已。
不足為慮。
“伊麗莎白,銀子真的走了嗎?”趴在地上,很久沒有起來的桂問。
伊麗莎白舉著牌子,表示已經走很遠了。
桂將頭埋在雙臂之間,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歎了口氣。
“可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