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金子。”
“你這家夥就不能正確的叫一回彆人的名字嗎?”阪田銀子受不了了。
這麼多年沒見,還是這副樣子。
一點長進都沒有。
“金子就是金子啊。”
“……”
“阿銀,他是誰呀?”越來越覺得疑惑的誌村新八, 率先開口問跟阪田銀子貌似很熟的人的身份。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金子沒有告訴你們我的故事嗎?”男人說。
“你有什麼故事,是我需要向他們兩個說明的嗎?”阪田銀子拆台, “連彆人的名字都講不清楚的家夥, 我才不會掛在嘴邊呢,早都忘了。”
“金子, 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當時多麼的要好啊。”男人將眼鏡微微往下拉, 露出漂亮的眼睛,“我當時可是有邀請過你跟我一起走的,這麼浪漫的事情, 你難道不記得了嗎?”
誌村新八和神樂:“欸——”
這是什麼情況?邀請?一起走?
私奔還是什麼?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對話?
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一係列的疑團攪和著兩個未成年人的腦袋,讓他們摸清目前的情況。
“你們是金子的夥伴嗎?看起來很精神呢。我是金子的好友, 我叫阪本辰馬,請多指教!啊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
真的就隻是好友嗎?
他剛才的話,可不是在指他們的關係僅僅是好友那麼簡單吧?
“我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好友呢?”阪田銀子嘴角下撇的厲害,對於阪本辰馬的話表示不讚同,“請不要動不動就說我和你是好友,不然他們會淩亂的。”
“為什麼會淩亂啊?金子。”阪本辰馬說, “我可沒有過多的宣揚, 我們的關係有多深厚,我隻是在陳述事實。而且之前,我也有說過讓你跟我一起走。這也是事實。”
阪田銀子:“多年後的第一次見麵, 你腦袋裡就隻有那個畫麵嗎?真是的,能不能回憶點更有意義的東西啊?”
“更有意義的嗎?”阪本辰馬因為阪田銀子的話陷入沉思,想了一會兒,對上阪田銀子的視線,說他想到了。
“什麼?”阪田銀子好奇,辰馬現在腦袋裡麵想的有意義的畫麵是什麼?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當時暈船,努力的通過遠眺的方式緩解暈船狀況,最終沒忍住,吐了你和高杉一臉,你還有印象嗎?”
阪田銀子:“……”
神樂和誌村新八:“噗嗤——”這是什麼有意義的畫麵啊?這確定不是阪本先生對阿銀的報複嗎?
“印個頭啊!”阪田銀子在愣了一秒後,直接上手,教訓這個讓她回憶起不堪回首的黑曆史的家夥。
“你這家夥是有多恨我呀,居然讓我想起這個。這算是什麼有意義的畫麵?如果說話對你來說是種很困難的事情,那就把嘴閉上吧,辰馬。”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你生氣了啊?”被教訓的阪本辰馬沒有絲毫被揍的狼狽,依舊把重點放在阪田銀子身上,“不要那麼生氣嘛,金子。生氣,可是會讓人變老的哦。”
“不過,這麼久沒見,你好像都沒有變啊。不,應該說多了點女人味兒。”阪本辰馬上下打量著阪田銀子,做出自己的細致觀察。
神樂聽他這樣說,站了出來,對這個所謂的阿銀的朋友,解釋:“不但是多了點女人味阿魯,阿銀她現在可是有帥氣的丈夫和乖巧的孩子的說。”
阪本辰馬愣了一會兒後,發出啊哈哈哈哈的笑聲。仿佛是在表示自己聽到的一切有多好笑。
“金子有丈夫了嗎?還有孩子嗎?啊哈哈哈啊哈哈哈,怎麼可能。”他的言語也在表達著自己的否定。
在他眼中,自己的好友怎麼可能會對結婚生子感興趣呢?如果感興趣的話,那她早就結婚生子了,也不必等到現在呀。
這應該是金子的陰謀。
沒錯,是陰謀,也是謊言。
畢竟嘛,這麼多年沒見的好友,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總會下意識地互相攀比的嘛。
這個道理,阪本辰馬表示他懂。
不過他真的很意外,金子居然會用結婚生子的話題來表明多年之後的她有多幸福!
金子是有多恨他啊?
“我覺得這個話題可以不用再說了。”阪本辰馬表示,“太假了。”
被質疑的阪田銀子有點頭疼。
真是的,他們怎麼一個兩個都是這樣的反應?辰馬是,假發也是。
結婚生子是很難的事情嗎?
就算很難,但也並不代表沒辦法做到啊。
“怎麼可能是假的呢?”誌村新八在這個時候,率先替阪田銀子澄清,“我們可不會說謊話的,事實就是事實。阿銀現在的孩子惠在上幼兒園,阿銀的丈夫甚爾哥是個很會賺錢但又很會花錢的壞……咳咳,好男人!”差點對禪院甚爾發表負\麵評價,導致誌村新八後背出了一層汗。
阪本辰馬:“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