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太宰治主要被登勢婆婆照顧一樣,小貝魯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是跟著惠轉悠。
一方麵的話的確是因為惠會照顧人,另一方麵的話……
“是我們太懈怠了。我們居然借著照顧孩子的緣由,一直困在萬事屋裡,連委托都不接了。”阪田銀子合上漫畫,看著各種慵懶攤的其他人,打算正視這個嚴重的問題,“我們必須要拿出我們的精氣神,保持一顆平常心,開始工作!”
“這個事情,明天再考慮吧。”神樂打著哈欠,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待會兒要吃飯了,吃完飯就又該睡覺了阿魯。”
“不能睡,也不能吃,快點醒醒!流水賬的日常可不是我們想要的,墮落了一段時間之後,應該要讓自己的人生重回軌道了。”阪田銀子又說。
“阿銀,你好囉嗦啊。”神樂表示,“冬天了欸,這個時間就是應該好好的待在家裡,哪裡都不去。工作什麼的就等明年吧。”
“喂喂喂,你在說什麼恐怖的話啊?”
“其實也不恐怖啊,阿銀。再過十幾天,明年就到了。”誌村新八推了下眼鏡,提醒著阪田銀子有關於現在到明年的距離。“我們就當提前放假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阪田銀子:“真不打算在明年來之前,再做點什麼嗎?”
“如果說要做點什麼的話,那應該是為惠和甚爾哥的生日做準備吧。”誌村新八說,“阿銀,你打算送他們點什麼呢?”
“這個啊?”阪田銀子想了下,“惠的還沒想好。甚爾的,應該是送錢吧。畢竟,他很喜歡錢。”
這就是一點都不浪漫的阿銀。
誌村新八無語。
送錢,任何時候可以,為什麼要等到過生日的時候再送呢?
“就不能再想個浪漫的主意嗎?”
看不過去的誌村新八問。
“浪漫不能當飯吃。”阪田銀子說,“我們啊,早就過了為喜歡的人準備禮物,緊張興奮到心撲通撲通跳的階段了。”
“現在送東西都要講究實用。那種華而不實,一點都不耐用的東西絕對會被我排除。”
誌村新八:“嗬嗬,是嗎?”
阪田銀子點頭。
*
惠的生日在眾人的期待下,到來了。
禪院惠從床上醒來的時候,看了下他旁邊的小貝魯,而對方好像並不知道今天是個什麼日子,依舊和之前一樣呼呼大睡。
其實,對於惠而言,今天也就比平時特殊一點點。
他起身下床,剛打開門,就看到了阪田銀子站在那裡,微笑的注視著自己。
“生日快樂,惠~”
禪院惠平靜的臉上出現些許的波動,伸出雙手,而對方顯然清楚他的意思,將他抱起。
“今天想要去哪裡玩呢?”
禪院惠聽到阪田銀子這樣問。
惠搖了搖頭。
“隻想跟媽媽待在家裡。”
這個夢想很小。
阪田銀子拍了拍惠的背,說:“如果惠想要待在家,那就待在家裡好了。畢竟,今天可是惠的生日。”
早上的飯,是阪田銀子做的。
很豐盛。
“真希望,惠能天天過生日。”
神樂說。
“明明阿銀你的廚藝這麼好,居然還不做飯,讓我做,真的很欺負人啊。”誌村新八說著,含著憋屈又吃了一碗。
“廚藝好和想做飯,可是兩回事哦。”阪田銀子說。“可能正是因為我不經常做飯,所以才保持了對做飯的熱情哦。”
誌村新八:“……”
小貝魯是吃不了這些飯的。
畢竟還是個嬰兒。
他隻能喝著牛奶,看著貌似今天很開心的萬事屋的人。
“哎呀唔啊——”
*
在吃完飯之後,禪院甚爾首先把禮物給了禪院惠。
按照他的話來講,現在給,比較省事。
誌村新八:“甚爾哥果然和阿銀一樣,沒有一點浪漫細胞。”
不過,吐槽歸吐槽。
他還是很好奇,禪院甚爾給禪院惠的禮物是什麼。
不隻是誌村新八,阪田銀子、神樂,就連被送禮物的惠都有點好奇。
“看起來好小。”神樂說,“應該是金子吧。”
誌村新八:“能再發揮一下想象嗎?神樂。”
神樂:“那很多的金子?”
誌村新八:“……”
阪田銀子想了下甚爾之前給惠的禮物,感覺有可能是金子。因為——
“你不覺得這算是一種變相的儲蓄嗎?”禪院甚爾在惠一歲生日的時候,給惠買了比較貴重的手鐲,說:“等將來沒錢了,可以把這個給賣掉。反正小孩子長大了之後,這些東西都用不上了。”
雖說,這幾年萬事屋遭遇過很多次窘迫的情況,他們也從來沒有動過賣掉手鐲的念頭。
可甚爾可是有這樣的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