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對於太宰治身份的疑惑也順著他的話,拋到了腦後。
看出伏黑惠對他這樣的話,很在意的太宰治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本來我還期待能在這裡見到他,講述一下這些年自己都學了什麼,想要接受他的指點呢。可沒想到,他居然出遠門了。”
甚爾出遠門,對他而言是件好事,使他免遭頹廢大人的不良風氣襲擾。
伏黑惠看著太宰治,再看看阪田銀子,說:“我可以幫助你們找到住處,不過,作為交換,你們必須告訴我更多甚爾的事情。”
看來,這個世界的惠和甚爾相處的並不愉快啊。
阪田銀子一邊點頭,一邊這樣想。
不過,即使相處的不愉快,惠好像對甚爾並沒有太多記恨。挺好,如果這樣下去的話,惠應該能跟甚爾相處的很愉快。
雖然阪田銀子不清楚這個世界的甚爾最終變成了什麼性格,可有的東西,阪田銀子想,它應該還在。
伏黑津美紀看到自己的弟弟惠,帶著兩個人進到家裡來,有點吃驚。
什麼時候,惠交了新朋友了?
首先出現在她腦海的就是這個想法,可細看惠身後的兩人,伏黑津美紀更疑惑了。
他們並不是惠的同齡人。
一個看起來是社會人,一個則是像小學生。
“他們是甚爾的朋友。”
伏黑惠這樣說。
伏黑津美紀:“欸——”
*
這個世界的發展果然很有趣啊。
太宰治想,這或許就是平行世界賜予的可能。
甚爾先生沒有遇到銀子小姐,甚爾先生入贅,改了姓,甚爾先生是個不沾家,甚至和惠都很少有交流的人。
其實,這的確是甚爾先生會出現的人生軌跡。
雖說太宰治和甚爾先生認識的時間並不算長,可在看人上麵,太宰治覺得自己的眼光很準。
如果沒有在意的東西……甚爾先生的確會將很多東西拋到身後,直到連自己都不在意為止。
“原來你們遇到了不幸的事情,所以才穿著睡衣的樣子啊?”伏黑津美紀說,“這個時間,穿著睡衣應該會很難受吧。”
阪田銀子:“比起穿著睡衣,在寒冬臘月走的痛苦,遭遇難以琢磨的事情,更讓我覺得難受。”
“不過好在遇到了惠,他真是個好孩子。知道我們是甚爾的朋友,就把我們帶回來了。”說到這裡,阪田銀子很高興,“我們去警察局求助的時候,可是有看到惠在懲治小偷呢。警察都知道他,看來他平時沒少做見義勇為的事情。”
“……啊?是這樣啊?”聽到阪田銀子提及見義勇為,伏黑津美紀微笑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尷尬。
其實,結果是見義勇為,是好的。
可在這個過程中,惠的表現有時候過於凶殘……嗯,很容易被彆人誤會。再加上惠正值暴躁的青春期,對付挑釁,也時常用拳頭說話。所以,在很多人眼裡,惠是個刺頭,是個不良少年。
伏黑惠對於阪田銀子的說法(誇讚),沒有露出得意的神色。
“我並沒有做很多見義勇為的事情,也沒有積極的做見義勇為的事情。隻是剛好被我碰上了,於是我就那樣做了。”
“這難道不是需要誇讚的事情嗎?畢竟,你比很多人要強的多,有勇氣和執行力。”阪田銀子微笑地看向伏黑惠,上前一步,在伏黑惠不解的目光下,揉了揉他的頭發,“看來,惠有在好好長大哦。”
被摸頭的伏黑惠身體有些僵硬。
其實不隻是身體,他覺得自己的大腦都很難運行。
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
居然用一副長輩的口吻對他說話,雖說她的確比他大,但也沒有大到長輩的那種程度啊。
有在好好長大什麼的,不應該被她說吧。
伏黑惠想。
“噗——”伏黑津美紀注意到伏黑惠的反應,忍俊不禁。
雖然,自己的弟弟惠正處於暴躁的青春期,但是,在很多方麵,他依舊是個很乖的少年呢。就像現在,會因為彆人的話,而有些不知所措。
造成伏黑惠這樣的罪魁禍首阪田銀子,自然無法忽視惠的表現,她眼底的笑意更深,說:“能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哦,惠。”
伏黑惠不知道該說什麼,尤其是目光觸及到對方的臉時,他被她的笑意弄得更不適應。
真是奇怪的大人。
明明,她和他並沒有見過麵,乾嘛要說出好像對他的成長抱有期待的話啊。
就算是甚爾的朋友,也沒必要對他這樣。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太宰治表示很開心。
他好像又更清楚地知道,阪田銀子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無關年齡,銀子小姐,好像比很多人在麵對事情上,更有包容力這一點,他早就了解。可明明,這個世界的惠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居然也能做到如此。
太宰治好奇,難道世界上就沒有銀子小姐不能包容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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