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布昂首,揚聲說道:“我是蜂巢監獄的監獄長,我的職責就是看管和處罰罪犯。
現在犯人逃了,如果我因為強人的威脅和自的危險選擇放任逃犯逍遙法外,那我就沒資格擔任監獄長!
那樣,我寧願現在就死在這裡!”
“那就沒辦法了!”
次郎無奈地歎了口氣,一支點槍出現在他手中。
在拉布反應過來之前,次郎完成點,拉布當場定在原地。
“小姑娘,你的原則和信念我十分欣賞。但是為了你的生命安全著想,你還是暫時先這樣待著吧!”
轉過,次郎又看向秋雨,他說道:“現在可以了嗎?”
秋雨默然地點點頭,目光遠眺拍賣會場的方向,“次郎,你剛才說會場那裡有六名和拉布一樣,同屬igo第0生境的人對吧?”
一看秋雨的表,次郎就知道話中的意思,他解釋道:
“你不用擔心他們。追捕逃犯是拉布的職責,他們不會隨意插手。”
“那如果那個逃犯剛好站到了他們的對立麵,成為了他們的敵人,又怎麼說?”秋雨凝視著次郎,眼神中透露著詢問。
次郎雙目微眯,緩緩說道:“況許,而且他們也有能力辦到的況下,他們不會介意幫盟友解決掉這個麻煩。”
“啊──”
秋雨搓著自己的頭發,煩惱地大叫起來。
“基德那個混蛋,一聲不響人間蒸發這麼久!現在剛一回來就給我出這麼一個難題!
算了,我不管了!”
搞定了拉布,事實上秋雨要演的下半場戲碼就該閉幕了。
現在他隻是為自己的合理退場找一個理由。
不過在退場之前,秋雨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去做。
從樓頂跳到下方的小巷子裡,在這裡拉布的兩名部下僵在原地,額間、臉頰兩邊暴汗淋漓。
作為拉布這個女王蜂的屬下,在拉布遇險的時候,這二人本應第一時間來到拉布前,護衛這位女王蜂。
他們原本也是想要這樣做的,可惜在他們行動之前,便被節乃控製。
節乃能運用壓力,在這二人行動之前,強大的重壓就壓到了他們上,使他們寸步難行。
若拉布能多兩個部下,秋雨要解決她還有多發些功夫。
拉布能控製的荷爾蒙裡,並不缺乏強化生物體魄的類型。
可惜……沒有如果。
看著麵前眼神凶惡,卻無力掙脫束縛的二人,秋雨說道:
“拉布現在在我手裡,你們若是不想她出事的話,就去為我做一件事。
同意就眨一下眼睛,不同意就繼續瞪著。”
兩人圓睜的雙目中流露出憤怒的緒,時間不長便又迅速收斂,不甘地眨了一下眼睛。
“節乃婆婆,您可以撤招了!”
話音落下,一直壓迫著兩人的重壓瞬時消失。
兩人隻覺全細胞一鬆,提起的氣力陡然退去,頓時軟倒在地。
“你們兩個現在離開這裡,去散布一個消息。就說你們看到嗜睡豬的買主,也就是我,離開了美食中央批發市場,去到了野外。
隻要你們保證做到,那我就會在三天後釋放你們的監獄長。”
做戲做全,秋雨需要把美食會的注意力從拍賣會場轉移,儘可能避免‘基德’和igo發生衝突。
持有嗜睡豬的他,是現階段最適合,也最具吸引力的靶子。
做到這個程度,秋雨才算是真正做完了自己該做的事。
右腳輕點地麵,秋雨又回到剛才的樓頂。
底下那兩個人會不會按照他說的做,秋雨絕不懷疑。蜜蜂對蜂後的忠誠是絕對的。
隻要他們不想看到拉布出事,就一定會按照秋雨的要求做。
“次郎,拉布我帶走了。”
次郎就要拒絕。他寧願親自動手點,都不讓秋雨靠近拉布,自然也不會任他帶走拉布。
隻是秋雨接下來的動作,直接讓次郎把剛來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秋雨一邊和次郎說著話,從係統包裹裡取出一塊比拉布體型大一些的。
接著秋雨手起刀落,整塊便被切割成了人類小孩形狀。
“節乃婆婆,次郎,我們之後再見!”
用一張黑布包裹住這塊,秋雨抱著它縱跳下天台,落到人來人往的街道。
顯然,秋雨也知道次郎不會許他帶走拉布,所以另選了一個辦法。
當底下的二人走出巷子,隻看到秋雨抱著一個被黑布包裹的‘小孩子’,消失在人群儘頭。
兩人不敢怠慢,相視一眼後齊齊沒入人流。
天台上。
節乃來到次郎前,略顯苦惱地看著拉布,“小次郎,你準備怎麼處理這孩子?”
“嗯……”次郎略做思考,說道:“既然是第0生境的人,那就交給一龍吧!”
……
……
秋雨走在人群之中,沒有一點遮掩份的意思,就這樣明目張膽地將樣貌暴露在外。
懷中橫抱著的‘拉布’,更是在一路上幫秋雨吸引了不知道多少行人的視線。
一路走走停停,不時在街邊的小吃攤上吃點東西,走了半個多小時,秋雨離開市區範圍。
步伐不止,秋雨提高速度,一頭紮進了野外被無數美食獵人臨幸過的原野。
沒有走遠,秋雨找了一塊巨石坐了下來。
收起手裡的假拉布,秋雨取出【任意門】放置到巨石上。
接下來要麵對的敵人實力未知、數量未知,秋雨當然要提前準備好退路。
設置好【任意門】,秋雨坐在空間通道漩渦前,拿著鹹魚機看起了漫畫。
在安靜的等待中,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很快,一小時過去。
秋雨收起鹹魚機,站在巨石上伸了個懶腰,舒張了一下筋骨。
以他現在的體素質,並不會因為長時間不動彈就腰酸背痛。
伸懶腰隻是習慣。
站在巨石上,秋雨遠眺著城鎮的方向,甚為不解,“搞什麼啊?怎麼沒有人來?都不要嗜睡豬了嗎?
美食會的報機構不至於這麼廢物吧!”
苦等不到該來的人,秋雨也沒有心思繼續等下去。
拿出一支筆,秋雨跳下地麵,在巨石上書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