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了馬車,薑蟬才輕鬆下來,她手指敲了敲車窗:“泰斯,先不回神廟,先去藥劑師協會,這個點兒估計老師還沒有睡下。”
“明白。”泰斯在車窗外應下,車夫一拉韁繩,馬車向著藥劑師協會的方向駛去。
儘管已經是深夜,協會裡還有許多藥劑師們在忙碌。這些人幾乎都是藥劑狂人,不弄懂了絕對都不肯去休息的。
看到薑蟬進來,大家都停下了手裡的工作向薑蟬行禮。薑蟬微微抬手,向索倫的房間而去。
索倫在卸任後就一直住在藥劑師協會,明麵上他是卸任了,其實他是擔任上了藥劑師協會的副會長,也是為維娜保駕護航。
藥劑師協會可是一個香餑餑,誰都想沾手的,有他震懾著,旁人輕易地不敢伸手。
薑蟬到的時候索倫還沒有睡覺,他坐在書桌邊,捧著一本書看地搖頭晃腦。房間裡的蠟燭點地是亮如白晝,寢室裡一片安靜。
薑蟬敲了敲門:“老師,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呢?”
索倫放下書:“剛從皇宮裡過來?這個點兒了還來找我?想來是大事了,坐下慢慢說。”
交代了泰斯在門外守著,薑蟬在索倫的對麵坐下,她推過去一枚樣式古樸的男式戒指。索倫看著這枚戒指,意味不明地看了眼薑蟬。
“我今天在皇宮的壁畫上看到的,和我撿到的這枚一模一樣。”
索倫伸手拿過這枚戒指:“這是雷克斯的儲物戒指,你來神廟的第一天我就發現了。”
“老師你可真能夠瞞的,這麼多年了是不是我不問你就不說了?”薑蟬趴在桌子上,眼睛緊盯著索倫。
“說什麼呢?你既然撿到了這枚戒指,十有八九雷克斯就已經不在了。”索倫歎了口氣,往事一幕幕地浮現。
“可我今天還聽維克說雷克斯低調,很少出現在人前的。”這裡麵的事情可真夠複雜的,到底是為什麼?
“那是個假的,”索倫一針見血,“要不怎麼說我不喜歡皇族呢?雷克斯也是一名獸人祭祀,是我單獨給他做的祭祀天賦檢測。”
“他是祭祀的消息神廟隻有我一個人知道,這個消息沒有放出去,一旦放出去他就會成為神廟和皇族博弈的重點。”
“雷克斯本人也低調,平日裡我們關係很好,我們算地上是忘年交。”索倫歎了口氣:“後來似乎聽說他和現任國王之間有了些矛盾,他也很少來神廟了。”
“那老師您怎麼知道現在的這個雷克斯是假的?您見過他幾次?您就不想知道真正的雷克斯去哪裡了?”
“獸人祭祀之間是有感應的,那個假貨又不是祭祀,我自然一眼就看地出來。至於真正的雷克斯去哪裡了,開始我也找過,後來一直都沒有他的消息,就和當初的阿爾伯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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