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這個病人時間拖地真長，這都有一個月了吧？按照你的醫術，不應該拖這麼久啊。”陳瑋這下也好奇了，追著問這些。
“他情況有點特殊，不過如今已經好了許多，按照我的估計，春節以後，他就要開始複健了，那隻能夠靠他自己了。”
事關病人的隱私，薑蟬避重就輕地說了一些。
“複健？他不會不良於行吧？”陳瑋夾在筷子上的扇貝嘩啦一聲掉在盤子裡：“小蟬你連這樣的病都能夠治嗎？”
“我也不好說地太詳細，他確實有在好轉，算了不說這些了，教授，等會兒我們再研究研究那些專業術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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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蟬索性拉過秦教授當擋箭牌，秦教授微微一笑，順著薑蟬的意思說起了法語，兩人在餐桌上嘰裡咕嚕地半天，徒留下陳爸爸和陳瑋兩人孤單寂寞冷。
陳爸爸敲了陳瑋一個栗子：“彆人的隱私不要瞎打聽，也彆在學校裡說這些。”
“我知道，我這不是在家裡說說嗎？”
陳瑋捂著腦袋，怎麼辦？對那個病人更加好奇了！
“其實我這次來一是為了幫你的忙，另外一個就是我一個朋友的兒子來這裡治病，我正好去看看他的康複情況。”
秦教授笑著說了一句，也減輕減輕陳爸爸的心理負擔。
“等你公司的事情忙好了，我回首都之前，總要去看看那小子的。”秦教授說著擦了擦眼鏡：“他一出來就是個把月的，電話倒是打了幾個，就是他媽媽很不放心。”
“到時候我和您一起過去吧，畢竟是秦叔叔您的後輩。”陳爸爸接口道，一點都不容許秦教授拒絕。
“我回來了，我還跑了一趟超市，這才買到了生牡蠣，小蟬，你看看這些配齊了嗎？”
大門被打開，陳媽媽大包小包地站在門口。
陳瑋和薑蟬跑了過去，陳媽媽這才騰出了手。
薑蟬將藥材在廚房櫃台上擺好：“柴胡、膽草、生牡蠣、葛根……材料都齊了，有砂鍋嗎？我來煎藥。”
陳媽媽翻箱倒櫃地找出來一個砂鍋：“這是我之前買的，沒想到今天派上用場了。”
四十分鐘後，秦教授的麵前擺了一碗黑漆漆的中藥湯。秦教授麵色如常，隻是在藥湯進入口中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皺起了麵龐。
他雖然口苦，可這藥湯的味道比他嘴巴裡更苦啊。
“今晚是第一付藥，教授您今晚應該能夠睡個安穩覺了。”
薑蟬拿回藥碗，“日後教授要忌口了，不要吃辛辣油膩，飲酒也要適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