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到了洗手間門口,付振庭還喋喋不休,他自問自己行得正坐地端,雖然人花心了一點,可是他對每個女伴都挺大方的,他做什麼虧心事了?
被他糾纏地腦子發暈,薑蟬停下腳步說了個人名:“秦月,認識吧?她正跟著你呢。”
付振庭立馬回頭看身後,看空無一人,再轉頭看薑蟬,洗手間的大門在他麵前毫不留情的關上了。
“對了,要是解決不了的話,歡迎來找我,看在你是我第一個客戶的麵子上,我可以給你打九折。”
想了想,薑蟬還是拉開洗手間的大門,拍了拍付振庭的肩膀扔下了一句:“我是莫珂,歡迎你到時候來找我。”
這次說完,薑蟬徹底地關上了洗手間的門,留下付振庭麵色變化不定。
“神經病!她怎麼認識秦月的?秦月不是在學校上課嗎?真是,越想越寒顫,瘋子!”
嘀咕了幾句,付振庭才不甘願地離開了洗手間,出了宴會廳。
再說薑蟬,在洗手間打理好自己之後,隻覺得一身輕鬆。宴會的後半段,她還是窩在那個小陽台上躲清靜,順帶著修煉。
“對了,振庭,你今天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你可是來晚了,咱們都和老黃敬酒了,你才過來,是不是要自罰三杯?”
看付振庭推門進來,金馳唯恐天下不亂地起哄。付振庭也乾脆,喝了三杯後才在顧翰元的身邊坐下,“今天真是邪了門兒了,遇到了一個瘋女人,她居然說秦月跟著我,秦月不是好好地在學校上課嗎?”
他這話說出來,包廂裡頓時就安靜下來。金馳手裡的杯子一個沒拿穩,掉落在了桌麵上,灑下了一片酒水。
“不是,振庭,你不知道秦月死了嗎?”顧不得桌麵上的一片狼藉,金馳臉色都有點煞白,他生平最害怕的就是這些東西。
“你說什麼?秦月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付振庭眼前一黑,他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上個月吧,她是割腕自殺的,當時事情鬨地挺大的,這件事你不知道?”金馳白著臉,還是將這件事說了出來。
“我不知道,我一直都以為她還好好的,還在學校上課。”付振庭不停地搖頭,顯然心裡非常慌。
“她為什麼自殺?不就是分手嗎?她才二十一歲,還年輕。”
“具體內情我也不清楚,不過你當初和秦月談的時候我們就不是很看好你們,那姑娘一看就是死心眼的,你又哪裡是能夠安定地下來的性子?你們啊,當初我們就覺得你們不合適。”
壽星公老黃也開口了,誰還沒有個前任?可前任過世的,他們這些人還真沒有遇到過。
聽得老黃說的話,站在付振庭身後的秦月眼淚流地更凶了。付振庭摸了摸手臂,隻覺得周身冷得慌。
“我當初就覺得她性格單純,就想和她交往看看,可剛剛交往沒多久她就想著結婚,這不是扯淡嗎?我還這麼年輕,哪裡就能夠被束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