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辛夷見過前輩。”衝著明豐抱拳行了一禮,薑蟬恭恭敬敬道。看老頭子嘴巴一張,一口小魚乾就進了肚子,薑蟬不舍地移開視線。
“不必多禮,辛夷小娃娃,你這是要去劍宗?要去拜師?”明豐是什麼樣的人?從薑蟬進來開始,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明豐的神識之下。
看到他那麼不舍,明豐的惡趣味就上來了。一口接著一口的,吃地無比高興。
“是,晚輩想去劍宗參加入門弟子的考核,準備今天就出發。”薑蟬也發現了明豐的惡趣味,索性不再看他,目光看向彆處一板一眼道。
“成,我也要去劍宗,我們一起走吧。”順手將裝著小魚乾的盒子收到自己的儲物袋裡,明豐站起身,拎著酒葫蘆喝了一口酒:“有菜有酒,神仙般的享受啊。”
薑蟬額角跳動了一番,這位老前輩也太自來熟了,那是她的,她的!就這麼當著她的麵據為己有,有考慮過她的想法嗎?
無奈自己胳膊擰不過大腿,隻能夠悶聲吃虧。
薑蟬撇了撇嘴,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打包成一個小包袱背在背上。玄離劍則是彆在腰間,隨著她走路一晃一晃的。
明豐也不坐自己的飛舟,捏著酒葫蘆和薑蟬一起。他目光在玄離劍上掃了一眼:“小子,你這把劍倒是不錯,萬載寒氣凝結而成,還是可成長型的,日後作為本命靈劍那相當不錯。”
薑蟬笑笑:“機緣偶得而已,老人家好眼力。”
她來到城裡也有幾天的時間了,修士也見過幾個,可沒有誰能夠一眼看出玄離的玄妙。這老人家看著果真是深藏不露,就是不知道他跟著自己是為了什麼。
至於他眼拙沒有看出來自己是個女娃娃的事情,薑蟬就不刻意地糾正了。
如今這老人家看著是賴上自己了,薑蟬聳聳肩,她也沒辦法,左右她沒有察覺到惡意。再說了,如今她又有什麼是值得彆人圖謀的?
三天後,薑蟬在篝火前不停地忙碌著,篝火前麵架著一個烤架,薑蟬不時地翻轉烤架,再在上麵刷上層層調料。
羊肉裡的油脂在高溫的炙烤下滲透出來,最後滴落入篝火中,帶來陣陣焦香。
明豐舉著酒葫蘆,時不時地喝上一口。薑蟬冷眼看下來,這都三天了,他那葫蘆裡的酒似乎是源源不斷一般。
很明顯這酒葫蘆是一個寶器,好吧,用一個寶器專門來裝酒,也足夠奢侈了。
“辛夷小娃娃,這羊肉烤好了沒有?我這酒都喝了大半,肉還半口都沒有吃到。”
抱著酒葫蘆,明豐蹺著二郎腿,倚在樹乾上催著薑蟬。薑蟬也不惱火,慢條斯理地繼續手下的動作。她也看出來,這個老人家就是屬於沒皮沒臉的類型,你越是激動,他反而越開心。
你要是冷著他,一會兒他自己就沒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