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插在文森特雙手雙腳上的木棒拔了扔在一邊,薑蟬嘖嘖了兩聲:“你運氣不錯,沒想到我剛想著來見你,就遇到這個情況。”
“我向來運氣不錯。”木棒被拔出去,文森特手腳上的傷口頃刻間就愈合起來。他站起身,原地扭了扭脖子,再走到剛剛對他動手的兩個男人的麵前的時候,文森特腳尖一動,一支木棒就出現在他的手裡。
“總得有來有往不是?”按照剛剛男人對他的,文森特利索地將男人的手腳固定在地板上,下手不可謂不狠辣了。
薑蟬看著眼睛眨都不眨,你做了初一,就不要埋怨人家做十五。有仇報仇才是正道,況且在吸血鬼的世界裡,有法律這東西嗎?
“說說,什麼個情況?你怎麼被這兩人盯上了?聽他們的意思這吸血鬼家族還有兩個陣營?該不會你是素食者陣營的吧?”
拖來一把椅子在兩個男人麵前坐下,薑蟬托著下巴好整以暇。
“不是我,也包括你。”文森特指了指地板上的兩人:“我這些年一直在尋找吸血鬼家族的蹤跡,恰巧遇到了這兩人,誰知道這兩人是肉食者聯盟的,三言兩語不對頭,就一直追殺我。”
“今天幸好遇上了你,若你再晚來一步,我真的是凶多吉少。”說著文森特還有點後怕,他並不怕死亡,害怕的是自己以這種痛苦的方式離開。
“這肉食者聯盟該不會都是以人類鮮血為食的吧?”薑蟬腦子轉得快,再聯想剛剛聽到話,頓時將一切都串聯起來了。
“答對了,所以我這以動物鮮血為食的就成了他們倆的眼中釘了,這兩年我是東奔西走,每個地方都不敢多待。”
想起過去兩年他東躲西藏的生活,文森特狠狠地踢了這兩人一腳。
“說說你們知道的。”看了眼兩人,薑蟬語氣很平淡。
這兩人看著倒是硬骨頭,頭扭到一邊,什麼都不說。
薑蟬眉眼帶笑,走到了他們的腦袋邊,皮靴的根部在男人的手指上碾了碾,隨後一腳踩了下去。清脆的聲響傳來,男人發出了殺豬似的嚎叫。
“我的耐心不是很好,若是你還不交待的話,我就將你渾身關節全部捏碎,反正我們是不死不滅之身,隻要留你一條命,肉食者聯盟也不好找我麻煩。”
薑蟬的聲音很輕柔,聽在男人的耳朵裡卻像是毒舌在耳邊遊過一般。他倒是有骨氣不說呢,可奈何薑蟬是說到做到。
在打斷了男人的四肢後,男子再也堅持不下去,涕淚四流:“我說,我全都說!”
薑蟬拍了拍手:“早這樣不就好了?非要我下狠手,我可是很熱愛和平的。”
文森特瞪了瞪眼,薑蟬的這一麵他沒有見過,可是看著卻覺得很帶感,覺得特彆酷。
“我叫亨瑞,這是我弟弟亨利,”喘了口氣,亨瑞一五一十地說道:“我們是在兩年前遇到文森特……先生的,文森特的實力很不錯,我們原本想要將他吸納進肉食者聯盟的,可惜……”
“可惜他是個徹徹底底地素食者,所以你們就想著我得不到,素食者聯盟也彆想得到?”薑蟬一針見血,從古至今,這樣的情況還少嗎?
就是因為立場不一樣,所以對方就對素食者聯盟趕儘殺絕,何其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