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趴在薑蟬的腿上,一點都不影響她。老江在教室裡轉了幾圈,最後在薑蟬的身邊站定,卻見墨墨根本就不看他。渾身上下不由地直泛冷氣。
這小貓崽子還挺勢利眼,彆以為他剛剛沒摸到它圓滾滾的肚子,好嘛,它現在消化地差不多了,他這麼一個大老爺們兒也派不上用場了。
此刻的老江和老石的心情差不多,都是同樣的鬱悶,被墨墨用過就丟,偏偏自己還沒處說理去。
看老江一直停在教室後麵不走,後排的幾個男生擠眉弄眼了一番,老江都盯著墨墨看了好幾眼了,到底什麼時候才離開啊?
對於老江和墨墨之間的眉眼官司,薑蟬一點都不在乎,就算現在突然來一個晴天霹靂,她也能夠淡定自若地繼續答題。
晚自習上到了十點,同學們才魚貫走出了校園。這種天天做題的日子,什麼時候結束?學生苦嗎?當然,這是毫無疑問的。
家長們看著不是不心疼,可是現在一時的吃苦,換來的是一個光明的前途,家長們就是再心疼也忍著,不斷地督促孩子前進。
殊不知那些陪讀的家長們,他們除了不能代替學生去上課,可哪一個不是睡的比孩子晚,起地比他們早的?
薑蟬回了寢室,熱水已經被文靜她們打好,她回來隻需要洗漱下就可以躺到床上去。而文靜幾人還在挑燈夜戰,升入高二以後雖然學科減少了,可知識量卻一點都沒有減少。
就算這些人都學習好,晚上起碼都要到十二點才睡覺。薑蟬就沒有這麼多顧慮,在下麵解答了一番她們的問題後,十一點她準時躺到了床上。
楊柳清羨慕地看了薑蟬一眼,她十一點睡,五點起,和自己十二點睡六點起也沒啥區彆。如此一想她心裡也平衡了,低頭再度刷起了習題。
薑蟬躺下來後也沒有入睡,而是進入到了意識空間裡。興許是這兩年裡總是在不同的世界做任務,她已然熟悉了這種生活。
這突然地一個星期沒有做任務,她覺得這平淡的校園生活有點無聊。她果然是一個勞碌命,如此想著,薑蟬招來了任務堂的靈魂光球們。
隨著薑蟬對道的感悟的加深,如今的她已經能夠感覺到這些靈魂光球們的情緒了。難過的、悲傷的、絕望的、憤恨的等等,吸引薑蟬眼球的就是一枚非常絕望的靈魂光球。
看過靈魂光球的記憶後,薑蟬輕輕蹙眉。讓她說什麼好呢?愛情固然美好,為愛人付出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若是為了一個不夠愛你的人付出,那無疑是一件很傻的事情。
旁人看地揪心,自己也不甘心,好處都被渣男得了去,最後自己落地一身傷痛,而彆人卻過地舒心自在,想想自己心裡都慪氣。
薑蟬托著下巴,似乎她做過的這些任務裡,大部分委托人都是因為愛情而絕望。愛情帶給她們的不是美好,而是深入骨髓的痛楚。
可歸根結底,這不是愛情的過錯,而是因為委托人癡心錯付而已。薑蟬看地很冷靜,愛情有什麼錯呢?你可以選擇愛,也可以選擇不愛,沒有人逼迫你,受了傷之後也不要埋怨愛情,畢竟沒有人逼著你去付出。
但是老實說,薑蟬對渣男真的是零容忍。要麼愛,要麼不愛,說清楚,乾脆利落一點,就這麼釣著彆人,讓彆人為你付出,哪來的這麼大臉?
雖然委托人的身份麻煩了些,可那又怎麼樣呢?這個世界的渣男真的是刷新了薑蟬對渣男的認知了,可以說,沒有最渣,隻有更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