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首的是魯達,後麵的是他的大兒子魯信,就是他們兩個帶人攻打的部落。”博達從馬圈裡鑽了出來,咬牙切齒道。
“今天西胡來了不少人,他們的高層起碼來了有一半,若是就這麼放他們離開了,下次就很難遇到這樣的好事了。”
“我明白,先做我們手頭的事情,我心裡有成算。”薑蟬低聲道:“就算是動手也不是現在,起碼要在晚宴以後,那時候就是有什麼動靜也不怕彆人知道。”
兩人散開,薑蟬更是趁機在部落裡晃了一圈。也許是因為今天魯達過來了,大家都在忙著獻殷勤,根本就沒人顧得上薑蟬。
薑蟬就這麼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大搖大擺地,在廚房要十頭羊的時候,薑蟬和博達使了個眼色。
“這是我配置的迷藥,無色無味,等會兒我們去廚房幫忙的時候,你就這麼抹在羊身上……”如此交代了博達兩句,看博達的眼睛越等越大,薑蟬一腳踢在博達的小腿上。
“聽清楚沒有?”
“清楚了,清楚了。璿璣,你連這個都有呢?”
薑蟬挑眉:“你不知道的多著呢,按照我說的辦,咱們能夠不費一兵一卒。”
“行,我這就去。”
部落裡其實並不算忙,但是因為今天魯達他們的到來,所以薑蟬和博達易容成的這兩個小士兵就被拉到廚房幫忙去了。
廚房好啊,廚房妙啊,這些人就是再警惕,也想不到他們會在吃食上動手吧?
在廚房裡殺牛宰羊的,薑蟬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博達看著心裡直犯嘀咕,首領很明顯就是千金小姐,怎們看著比起他們這些大男人來還麻利?
就像這次闖進部落,殺人的動作可乾脆利落地不行。她一個閨閣小姐,怎麼會這些東西?越是相處,博達越是覺得薑蟬身上的秘密特彆多。
將這些疑問放到心底,博達利索地殺牛宰羊,不管首領身上有什麼秘密,隻要她能夠帶著大家重建東胡部落,哪怕她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他也認了。
晚宴自然是歌舞升平,薑蟬和博達送烤全羊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魯達坐在首座,他的下手則是魯信及其一乾心腹。
博達隻是看了一眼,就低下頭不再多看,和薑蟬一起將烤羊架安置好就匆匆地出去了。
“璿璣,那真有用?”回廚房的路上,博達想想還有點擔心。
“放心,肯定夠用了,看到桌上那些酒了嗎?”薑蟬提到了桌子上的酒,“那裡麵我下了軟筋散,再加上這迷藥,他們還能夠飛上天?”
“你這是兩手準備啊?我都不知道你還乾了這個。”博達驚歎道,“這幫龜孫子,勢必要讓他們今天有去無回!”
薑蟬笑地格外殘酷:“那是自然,咱們東胡勇士的血不是白流的,怎麼也要血債血償!就先從魯達和魯信開始吧,要用他們的鮮血來慰藉咱們東胡勇士的在天之靈。”
博達握拳:“對,就應該這樣!血債血償!”
在廚房待了有半個時辰左右,薑蟬和博達才去了主帳。至於原先廚房的那些人,早就被薑蟬和博達放倒了,捆了扔在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