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博浩和陳氏立馬拒絕:“不能撤!”
杜父:“為何不能?生病了就該看大夫,去請大夫過來!”
杜博浩閉眼? 知道事情滿不下去了,將所有的事情全都交代地一清二楚。杜父氣地七竅生煙:“毒婦,蠢貨!你當年就這麼看著你的母親給你弟弟灌下七絕散?”
杜博浩張張嘴:“他不是我弟弟? 一個姨娘生的? 也配做我的弟弟?”
杜父:“我把偌大的後院交給你料理,你就做成了這樣?毒害庶子? 傳出去杜家和陳家還有什麼臉麵?不行,我要休妻,一定要休妻!”
陳氏抱著湯婆子:“你儘管去!我不好過了? 你以為你能夠逃得了?那小賤種現在是北宸的左相了,一旦傳出去? 你以為你的位置還坐地穩?”
杜父甩了甩袖子:“你在要挾我?”
陳氏喘了口氣:“我隻是說出實情罷了? 左右我中了七絕散,也活不了多久了。可杜家未來會怎麼辦? 你自己看著辦吧。”
杜博浩:“是啊,爹? 事情都到了現在這一步了,我們該怎麼辦?今天晚上的宴會杜梓書肯定會參加的? 我們該如何應對?若是讓彆人知道了我們和杜梓書的關係……”
一想到可能會有的後果? 杜博浩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如今的杜梓書居然到了這個位置上。
杜府轉了幾圈:“從今往後? 杜家隻當沒有這個人,杜梓書那裡? 有多遠就離地多遠,絕對不要再和他扯上關係。他現在是個大麻煩,誰都沾不得手!”
杜博浩:“那母親身上的七絕散……那位璿璣女王說了,七絕散製成的解藥已經送到了慶豐帝手裡,您看是不是和慶豐帝討要一顆解藥……?”
“萬萬不可能!”話還沒說完? 杜父就製止了:“你去向皇上討要這個,這不明擺著告訴彆人火芝失竊和咱家有關係嗎?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
“至於你母親的七絕散,”看了一眼陳氏,杜父側首:“當年她居然給杜梓書下毒,就怨不得彆人報複,想拖杜家下水,那是萬萬不行!”
“晚上的宴會你不要參加了,我自會向皇上秉明緣由。”說完,杜父拂袖而去,隻留下麵如死灰的陳氏和杜博浩。
“母親,這下可怎麼辦?”看杜父出去,杜博浩看著陳氏,那叫一個絕望。
陳氏咳了兩聲:“我早就知道你父親靠不住,解藥的事情你彆想了,我若是死了,也許杜梓書反而會放你一條生路。”
杜博浩:“可您的身體……”
陳氏:“我的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後要好好的,七絕散的事情對誰都彆說,這是一個秘密,就讓我悄無聲息地死在這杜家的後院中。”
杜博浩和陳氏是抱頭痛哭,可這個時候哭有什麼法子?就像是薑蟬說過的,不自己親身體會到痛苦,是不知道自己曾經給彆人帶來了這麼大的苦楚的。
隻是這個代價也未免太大,需要用生命來償還。對此薑蟬一點都不同情,杜梓書是運氣好遇到了她,若是她沒有遇到杜梓書,那麼如今陳氏和杜博浩還生活地風風光光,而杜梓書早就投胎去了。
暮色四合的時候,薑蟬帶著姬氏杜梓書等人一起出了行宮。博古博達杜梓書等人騎馬走在馬車的旁邊,大家時不時地說笑幾句。
姬氏對京城不熟悉,看到什麼都好奇,薑蟬畢竟來了這麼久,該知道的也都知道,索性就給姬氏講解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