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盛氣結:“不可能,最多百分之二的股份,要你們結婚以後才轉給你。”
雲傾嘲諷:“那你不如去做夢,百分之二的股份還不值得我出賣自己的一生。百分之五,周五老爺子的生日宴之前轉給我,否則我立刻訂去國的機票。”
“你就是手伸的再長,也夠不到國外去。到了那個時候,葉氏和海盛的合作,還能不能順利地推進,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間。”
放完狠話,雲傾就掛了電話,“這麼和他說,沒關係吧?”
“有什麼關係?雲海盛現在要求著你,現在是他比你急。如果他真的找到了有人代替你去聯姻,那不是更好?省得你親自上陣。”
聽薑蟬這麼一分析,雲傾就明白了,“都說商人重利輕彆離,你說商人真的一點情感都沒有嗎?說算計就算計,說威脅就威脅,就這麼連敲帶打的。”
薑蟬嗤笑:“雲海盛充其量也就是個暴發戶而已,在他們的眼裡啊,最重要的都是他們自己,不會去想到彆人的。”
“等著吧,沒有多久他會再打電話過來的,你彆主動找他,你一主動你就落了下乘。左右這聯姻跟我們的關係不大,聯姻了,我們能夠提前將海盛拿到手。”
“不聯姻,我們也能夠把海盛握在手裡,就是時間上慢了些,我們不著急。”
雲傾攤在畫室的地毯上:“剛剛和他通了個電話,說地痛快了,我現在才發現我腿軟。”
瓦赫取笑她:“沒出息,不過做地很好。”
確實就像薑蟬說的,如今是雲海盛著急,她們現在就是以不變應萬變。左右她們如今是賣方市場。雲海盛難不成還能夠摁著她的頭進民政局不成?
雲海盛那邊確實著急,他怎麼都不敢相信雲傾居然獅子大開口。海盛的股份多重要?百分之五的股份,價值可在兩個億左右。
丫這麼張嘴就要,偏偏他不想給人家還不強求,威逼利誘全都用上了,她就是不鬆口,雲海盛愁地頭發都要白了。
這不再次和雲傾聯係的時候,雲海盛還試圖討價還價:“百分之五的股份太多了,百分之二,我再貼補你兩千萬?”
雲傾乾脆利落地拒絕:“不要,海盛的股份市值我非常清楚,雲董現在還在我這兒算計呢?你想想我若是和葉瀚澤聯姻了,那財源還不是滾滾而來?百分之五的股份市值,那可是毛毛雨。”
雲傾這話一說,雲海盛就明白了,感情她早就知道地一清二楚。如今就是站在他底線的邊緣瘋狂地試探,就看自己接不接招。
“那你現在來我辦公室,我們簽股份轉讓協議,明天葉老爺子的生日宴,你給我準時出席。”
談妥了價格,雲海盛也不和雲傾扮演什麼父女情深。他都要被雲傾氣死了,原本以為就是個可以輕鬆拿捏地小姑娘,沒想到反手就捅了他一刀。
“走嘍,去拿股份去!”階段性的鬥爭勝利,雲傾的心裡卻高興不起來。她和雲海盛之間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最親近的親人,情感一絲沒有,充斥的全都是利益和算計。
“彆為了狼心狗肺的人傷心,不值得。”薑蟬淡淡道:“我們的情感要付出在值得我們付出的人身上,彆為了什麼阿貓阿狗傷心,我們的情感沒有這麼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