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抱著大頭已經給了,後麵的小錢也就沒那麼重要的心理。第二天向明早早就和雲傾聯係,要帶她去做美容項目,還要去工作室做造型等等。
雲傾勾起唇角:“還真的是想要榨乾我身上的最後一絲利益啊,真是諷刺,如今父女不像父女,倒是像仇人了。”
薑蟬:“彆為了這些事意難平,我們的情感非常寶貴,無需放到不相乾的人身上。我們就看,是誰笑到最後。”
早上九點就去美容院做項目,一直折騰到了下午兩點,然後要去造型工作室做發型,一坐又是兩三個小時。
薑蟬偏愛長發,雲傾的頭發被她護理地很好。發型師給雲傾做了一個溫柔的大卷發,看著又溫婉又嫻靜。
一直到六點左右,雲傾才能夠從鏡子前站起來。
“雲海盛這是鐵了心要把你往小公主的方向打扮呢,看看這裸粉的長裙,還有這閃亮亮的皇冠。”薑蟬吹了聲口哨,不得不說造型師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硬生生地將一個骨子裡有些任性有些乖張的小姑娘,打扮成了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公主。
走出造型工作室的時候,雲海盛的車正好停在門外。看見雲傾的造型,雲海盛滿意地點頭:“等會兒進去後你跟著我走,讓你叫人你就叫人。”
雲傾也不和雲海盛多說:“知道了。”
七點左右,雲傾挽著雲海盛進了尚蒂,這是葉氏名下的酒店,是天海市首屈一指的星級酒店。出入這裡的幾乎都是名流貴族,像是葉老爺子的壽宴,沒有邀請函可進不來。
看著跟隨著葉智禮在酒店門口迎賓的葉瀚澤,雲傾微微挑眉,葉智禮居然沒帶自己的兒子?帶著葉瀚澤?這是什麼個意思?
薑蟬:“葉智禮的兒子葉海沒出息,成天隻會泡吧喝酒交小女朋友,葉老爺子對他極其不滿意。他最中意的是葉瀚澤,年輕能乾,有手段。”
葉瀚澤自然也看到雲傾了,話說從上次被迫相親到現在,兩人也差不多有一個月沒見了。老爺子旁敲側擊地讓他多和雲傾聯係,雲傾那邊一直都是淡淡的。
隻看這個態度,葉瀚澤就知道雲傾對兩家的聯姻是抗拒的。那他怎麼還會過來?他可記得當初小丫頭信誓旦旦地說要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這麼快就棄械投降了?
“葉總,恭喜啊,老爺子八十大壽,這可是大喜事。”
葉智禮握著雲海盛的手:“同喜同喜,雲董,這小姑娘是你女兒?果真是女大十八變,出落地這麼漂亮,你可真有福氣。”
雲海盛笑地像朵大喇叭花:“是,這是小女雲傾,剛從國回來兩個月左右。雲傾,這是你葉叔叔。”
雲傾微微彎腰:“葉叔叔,”
葉智禮笑的很溫和:“好好好,雲傾可真出息,這麼年輕就已經是博士了,雲董你真是教導有方。”
雲海盛輕笑,:“哪裡哪裡,我看她一直悶在家裡畫畫,擔心她悶壞了,索性帶她出來走動走動。這丫頭不愛出門,成天就抱著她的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