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動,老子就對誰不客氣!”
薑蟬微微俯身:“小子,你打算對誰不客氣?”
黃毛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大姐,我錯了,我不該有眼無珠的冒犯您,我錯了!”
就在薑蟬和黃毛說話的工夫,綠毛等人向著鄭孝珠和李茵雪衝了過去。他們拿薑蟬沒辦法,不代表拿這兩個女生也沒辦法。
薑蟬樂了,心說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她隨手撿起地上的兩塊小石子。石子如流星追月一般打在綠毛和另外一個紫毛的小腿上。
綠毛和紫毛頓時踉蹌了下,兩人平地撞到一起。鄭孝珠眼疾手快,手裡的小凳子衝著兩人的腦袋就是快很準的一敲。
相比較於鄭孝珠的乾脆利落,李茵雪就相形見絀了,她隻能夠拚命的奔逃,至於她拿在手裡的那一把竹簽子,這個時候也派不上什麼用場。
薑蟬慢條斯理的抽過棉花糖機上的簽子,在李茵雪帶著兩個小混混再度繞到棉花糖機那裡的時候,薑蟬漫不經心的伸腳,一小混混應聲摔倒在地。
薑蟬捏著竹簽,一下子紮在他的手掌心,小混混頓時哀嚎出聲。薑蟬一個巴掌過去:“你該慶幸這不是鐵簽子……這要是鐵簽子,我能夠把你的手釘在地麵上。”
她的語氣是輕柔的,但是內容卻是狠辣的。起碼躺在地上的小混混連叫都不敢再叫一句,隻能夠驚懼的看著薑蟬。
如今場地上黃毛正被人扶著,鄭孝珠開瓢了兩個,有一個手心插著竹簽子,痛的恨不得滿地打滾,如今隻剩下一個小混混還完好無損的站著。
他看看薑蟬,再看看黃毛等人,忽然撲通一聲跪了:“大姐,我錯了,我們就是跟在老大後麵討口飯吃,我錯了!”
薑蟬毫不留情的拔出地上小混混手心裡的竹簽子,頓時又引來一聲慘叫。她絲毫不管竹簽子尖頭帶著的血滴,而是慢吞吞的走向黃毛。
看薑蟬向自己走來,黃毛頓時往後退了一步。也真是邪了門了,這才剛剛照麵,他就被這個女生收拾的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薑蟬衝著李茵雪招手,李茵雪和鄭孝珠都走了過來。薑蟬掃了一眼李茵雪手裡的簽子:“有的時候,竹簽也是很好的傷人利器,譬如說這裡……”
薑蟬將竹簽慢慢的抵到了黃毛的咽喉處,黃毛頓時僵直了身子,兩腿顫顫,根本就不敢動。
他緊緊的盯著薑蟬的手,生怕薑蟬手一抖就送他去見上帝老人家。像他們這樣欺軟怕硬的,實際上最害怕的就是死亡。
薑蟬唇角帶笑:“這裡是致命的要害,要是真的遇上了,你也可以戳這裡……”
她說著指了指黃毛的眼睛,黃毛頓時一個激靈,“大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薑蟬沒趣的收回竹簽:“欺軟怕硬的東西!小豬,榨汁機還完好嗎?”
鄭孝珠看了一下:“磕掉了一些外漆,還能用。”
李茵雪壯著膽子:“他們還吃了熱狗,還喝了果汁。”
鄭孝珠跟上:“就他們來鬨事的這會兒,不知道有多少客人被嚇走了。”
薑蟬拍拍黃毛的下巴:“明白應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