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看我的【同類】先生的了。”風奈川淺香抓著公交車上的把手,未成年少女嬌嫩的麵上,是必勝的自信微笑:“擁有【操心師】【熱衷摸魚的青花魚】這種標簽的人,怎麼可能會打一個必輸,會麻煩到自己的賭。”
【他會做手腳】係統恍然大悟:【他在給不知道什麼人發信息】
“所以說,大家彼此彼此嘛。”風奈川淺香歪了歪頭,自然下垂的那隻手,在卡其色的短裙邊,隨著車子的行進晃動著。
【真可怕,所以說,他在您說出三個線索之後,就猜到犯人是怎麼回事了,對嗎】
“嗯哼。”風奈川淺香確認了:“我表現的那麼空白,看不出來才是假吧。”
係統委婉的說:【我不懂人類】
【但是,您沒想過,他這樣的‘操心師’,可能會看穿您的企圖嗎】
“這就是他可怕的地方啊。”風奈川淺香無奈:“就算我有企圖又怎麼樣,目的是加入偵探社又怎麼樣,反正他的目的是把我拉到偵探社眼下進行監控試探,又不是不被我利用。”
無論風奈川淺香破案的目的是能‘神隱’的人還是案子裡的其他什麼,他跟著,都能探測到和神秘組織相關的情報。
那家夥,從拿捏了她需要支援,不想報警開始,就怎麼都不會吃虧了。
風奈川淺香眼中閃過一抹興致,這是屬於音無弦樂的情緒,不愧是被標注為【同類】的存在啊。
沒錯,那個【同類】,是為音無弦樂標注的,而非風奈川淺香。
係統在這方麵把本體和馬甲分開,也不知道意味是何。
一個戴著方框眼鏡的黃色西裝男人在目的地的站台等著,他看見下車的太宰治,開口就是一頓訓斥:“你這摸魚混蛋,工作的時候突然跑掉,又突然給我發消息打亂我的計劃,你最好給我一個讓我在這裡等你的理由!”
風奈川淺香在太宰治之後下車,西裝男人的標簽,在她眼中具現化。
【究極の理想主義者】【青花魚終結者】【具現化物品的異能者】【武裝偵探社的武裝】【分秒不差的強迫症】【計劃狂魔】【工作狂魔】【武裝偵探社下一任社長】等等。
標簽真是個好東西,除去無用的,全是有用的。
好像說廢話了呢。
被揪住領子的太宰治無奈的舉起手:“哎呀,國木田,在委托人小姐麵前,你這樣就太失禮了。”
一臉正氣的眼鏡青年看見風奈川淺香,動作一頓,他神色尷尬的鬆開太宰治:“抱歉,讓您看笑話了,太宰這家夥竟然會乾正事......我是武裝偵探社的國木田獨步,您的委托是什麼呢?”
沒等風奈川淺香說話,太宰治就很有紳士風度的搶先和國木田獨步介紹起來龍去脈。
“我喜歡這個人。”風奈川淺香在心裡和係統說:“一看就很好騙,很能乾活。”
【您ooc了,純真善良的‘偵探’可不會這麼想】係統吐槽:【這種一聽就是大反派的言論】
“想想又不崩人設。”風奈川淺香心中嗤笑:“你老說ooc,真ooc會發生什麼?”
【講真,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您解釋,因為‘偵探’太甜了,ooc也不會對您有任何影響,等您有下一個馬甲我在舉例吧】
“行。”
太宰治講完,國木田獨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看風奈川淺香的眼神,從委托人小姐,到了可靠的偵探小姐:“犯人在哪?”
察覺到自己不應該對一個一看就年紀不大的少女這麼凶,國木田獨步麵露愧色:“抱歉,我太心急了,因為對小孩子下手,這個犯人實在是不可原諒。”
“沒事。”風奈川淺香微微一笑,翠綠的眸中是理解和包容:“對幼童下手,犯人實在是罪無可赦。”
太宰治腦海中,浮現的卻是風奈川淺香在看樹上的屍體時,沒有任何不忍和憤怒,像看隨手彈開的灰塵一樣淡定的目光。
這麼一結合,她說犯人罪無可赦時,眼睛深處,也沒有一絲動容,就像隨口說出的台詞,隻能騙騙國木田獨步。
風奈川淺香當然對屍體司空見慣,因為她背後的音無弦樂,他還叫紅方威士忌的時候,狗琴酒恨不得一天給他塞十個任務,狙擊也好,爆炸也罷,血肉模糊的現場,他早司空見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