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完這一票,他都可以退休了。
光是想到這些,老板臉上的笑容是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猙獰可怖。
“老板,這一票乾好了,能不能給兄弟們放個假好好輕鬆輕鬆。”喲,還想放假,這是知道這票利潤很大,他們跟隨老板多年,知道不會虧待他們,才這樣提議著。
“哪種輕鬆方式都可以。”這話說的配上那淫穢的笑意,更是讓鐵籠裡的那些森族絕望。
聽到老板的話,那些壯漢都哈哈大笑起來。
就這樣明目張膽的談論起之後的滋潤生活,而鐵籠裡的那些森族,在他們眼裡就是物品,就是能夠給他們帶來巨大利益的東西,哪裡還有什麼道德人倫。
森族?
森族是個什麼族?
在原始森林就叫森族不成。
暗處的雲久一直在觀察。
並且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因為偷聽到的內容讓雲久不難猜出這裡便是交易地點,不然怎麼會停留休息。
彆以為雲久就是簡單的暗中觀察,她在觀察的同時可做了不少事。
就衝著她舌頭隻沾了那麼一丁點微末就徹底失去知覺。
看樣子這個世界的東西不光是大那麼簡單,效果也是數倍增長,對於戶外生存就是一把好手的雲久而言,整個森林都是她的幫手。
“這些女森族還真是漂亮。”但漂亮不是她們最大的優勢,她們的血液才是。
也是造成她們即將麵臨厄運的根源。
“老板,這些森族幼童有什麼用?”幼年森族血液的作用還不是那麼明顯。
老板沒有回答,就是笑容變得更加的隱晦陰暗。
有什麼用?這麼可愛精致的森族幼童自然是為了滿足某些權貴扭曲的癖好……
見到老板的那笑,壯漢們瞬間明白了什麼。
看向那些森族幼童的目光也變得猥瑣、令人惡心。
看著看著都大笑起來,這笑聲把靜默的森林都帶向某種黑暗的深淵。
隻是……
本來肆無忌憚的笑聲在短短的時間內一個個乍然而止。
等到老板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時。
就看著手下一個個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老板動作麻利的拿出武器。
那是一把雲久從沒見過的槍械造型。
雲久沒有給老板機會,也給老板來了一下,老板的手腕處被釘上了一根植物尖刺。
做完這些就是一根頭皮筋的事。
見到該躺下的都躺下後。
雲久總算從草叢中走了出來。
就那麼走著,慢慢靠近。
走到老板跟前時。
一腳狠狠踩在老板的臉上,使勁揉捏。
估計老板都不會料到他就這樣被收拾,真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乾了多年傷天害理,道德淪喪的事,今天這肯定就是報應。
雲久的出現,就是他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