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團子現在什麼反應都不想給,她就先把那四個年輕人的情況穩住。
“賀大人…”
“雲師,叫我們先生女士就行。”眼前這位雲師絕對不簡單,現在還是清仔他們的恩人,事實上他們在來到森族求助時,就沒有什麼高人一等的概念。
“那幾位先生,女士,你們自行分組,把他們四位按在病床上不要動,不管用什麼辦法,要讓他們不能動彈。”一會她開始之後,就容不得中途中斷。
她即將開始的治療方式,就算是用麻藥都無濟於事,隻能強行忍耐。
在雲久這麼說的時候,賀水流他們甩手就是一股力量激發出去,那些力量把四人牢牢的固定在病床上,還不會影響雲久的治療。
“水流哥,要不要這樣。”最強的力量禁錮,他們…
“雲師說你們可能會受不住,免得你們一會掙紮的時候影響治療進度,你們堅持堅持。”他們不知道雲師口中的很痛很痛是多痛,不知道以清仔他們的韌性能否真的承受不住,但不管怎樣,他們都不能掉以輕心。
“我可是女生。”閆婷婷也是頭皮發麻,為什麼她要承受一樣的待遇。
“現在知道自己是個女生了。”葉婆娑跟明秀是異口同聲的吐槽這個妹子。
戰場上那比男人還彪悍的戰鬥模式,也是沒誰了。
閆婷婷瞬間啞口無言。
“如果可以,保護他們的舌頭,擔心他們會不小心咬到。”雲久已經鋪開自己的針包,裡麵並排著長長短短的銀針和剩下的金針。
旁邊是一盞消毒的酒精燈。
還有四個小的水晶盒子並排擺著。
……
在聽到雲久的話後。
在場的人都隱隱抽了一口氣。
“先把這個給他們吃下。”雲久背著他們,指了指那四個小水晶盒子。
這次是向隨東他們過來拿走盒子。
即使他們現在充滿了好奇也要忍耐,要問什麼,等雲師治療結束後再說。
“要馬上給他們吃下去,記得要咀嚼,那樣吸收會更好,藥力才能更有效的發揮出來。”奶團子有的待遇,這四位都要有。
向隨東等人沒有遲疑,打開盒子,就把裡麵裝著的黑色藥丸往四人嘴裡塞。
然後……
跟奶團子同款的表情出現。
救命啊!這是什麼嚇死人的味道,本來以為之前喝下的藥劑已經讓他們難以下咽,這、這東西,簡直讓他們想原地去世。
還、還要咀嚼。
雲師,你怎麼舍得那麼對待你家小森族。
小森族,你居然是這樣的小森族。
這種‘好事情’居然都不忘記他們。
是…他們艱難咀嚼的時候就感受到龐大的藥力已經開始發揮作用,可是……可是什麼呀!趕緊吞下才是真理。
沒錯,這四個就跟在撕咬什麼令他們無比憤恨的東西,那表情,那架勢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當吞咽後,他們感覺人生都是昏暗的。
為什麼要受傷?還是這麼重的傷?為什麼隻有雲師能夠治療?為什麼……有太多的為什麼?
其實這還不算什麼!不就是良藥苦口。
接下來他們即將承受的,使得站戰鬥方麵從來都是不要命模式的四人,對自我保護意識達到了某種令人驚歎的地步,在試煉戰場的時候,那是尤為明顯。
休想他們在不計後果的橫衝直撞,有時候是可以動動腦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