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現在先把奶團子的情況穩住,剛才她診脈的時候,就發現奶團子現在脈搏很亂,時強時弱,斷斷續續的,這不是在要奶團子的命,是要她的命……
不行,必須趁著奶團子好小的時候,該收拾就得收拾,不然麵對正常狀態的奶團子,要是被揍屁股…還是要給麵子的。
雲久給奶團子穩定身體用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
直接讓雲久內力幾乎耗儘,精疲力竭才徹底穩住。
但奶團子一時半會還是昏迷狀態,無法清醒。
雲久又給了自己一個小時的時間調息,稍作恢複。
在天色漸暗的時候,頂著略顯蒼白的臉色走出房屋。
……
這麼久過去,君向亦不是沒有嘗試過掙紮,最後的結果就是把自己搞的越來越浪費,他不知道接下來會麵對什麼?
不過出來混,早晚有這麼一天,就是真正麵對的時候,又不是想象中那麼看得開。
能活著,誰想死。
尤其還是混到他目前這種實力境界。
“你還要看多久?”不是君向亦沉不住氣,從這個女人再次出現,就操著手在那裡看著,研究著,就是沒有任何動靜。
這樣反而讓君向亦心底很是躁動不安。
“再看從哪裡下手?會讓你感到更痛苦。”雲久這麼說的時候,手中已經拿起軟劍,看著癱在地上不能動彈的敵人,眼底的怒氣隻增不減。
“你知道我為了恢複奶團子的身體費了多大的努力,差點就因為你的出現前功儘棄。”雲久一邊說,一邊注入內力,一劍往敵人身上刺入。
看著就那麼輕鬆沒入身體的利器,君向亦是目瞪口呆,更是痛極了。
他知道自己現在是任人宰割的處境,但不是沒餘地的,他還有至寶護體,就算目前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麼手段使得他現在這樣無力反抗,可要傷到他的肉身,突破肉身本身的防禦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是不是他身上的至寶是殘次品。
為什麼對方的利器能夠輕而易舉刺傷他,重點的重點是也太疼了,什麼時候他這麼受不住疼。
怎樣慘烈的廝殺沒有經曆過,都能咬牙扛過去,現在就被刺了一下,哪怕是貫穿的刺入,這種傷害他是可以置之不理的。
然而事實就是他痛到要飆淚出來。
“我跟你之間沒有任何衝突,突然冒出來要除掉我不說,還什麼都沒有就直接動手?你誰啊!我認識你啊?”說著雲久又是一劍刺入。
“大姐、大姐……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能不能彆這樣,我認錯,我有罪,我不該出現,能不能給個痛快。”是真的痛到靈魂深處,就跟在他靈魂上撕扯割據一樣,而且那是一種無法言喻,又使得自身每根神經都在叫囂的痛,是死不如死的痛。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雲久就是一記動作緩慢又充滿血腥味的刺入。
雲久不是不會折磨人,而是很少會這樣。
知道什麼叫逆鱗嘛?
奶團子就是雲久的逆鱗。
現在看著敵人被她這樣折磨,卻沒有絲毫快意,因為要是沒有這個家夥的出現,根本不會有之後的情況發生,也不知道這次耗損,她家奶團子要多久才能恢複?
剛才更是給奶團子喂了一顆明菱果,奶團子的氣息才稍微順暢一些。
真是…越想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