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墨可是對道有一定領悟的,所以既然是道之掌控者,也隻能以道的方式給對方進行一下恢複,至於能夠恢複到什麼程度,他也不知道。
畢竟他跟道之掌控者的差距就是深淵鴻溝。
雲無渡就眼巴巴看著應墨給雲久做恢複的操作。
該說應墨是真的很用心,以他目前的情況,用上最大限度的道之能力。
本來還沒有什麼反應的雲久在應墨給她恢複了一段時間後,總算有了點不一樣。
看向應墨的目光中帶著些驚詫,她太清楚自己目前的情況,真的隻能自行慢慢恢複,可是對方卻能夠有辦法。
所以不是她認為的隻能自行恢複,而是看情形而定。
看來對方實力肯定到了某種境界,不然雲無渡是不可能讓他幫忙看的,就這一點雲久還是看得很清楚,無渡目前的那股獨占欲是發揮了極致,沒看到之前對方還小心翼翼問了無渡,得到同意後才靠近開始的。
這麼一看,對方對無渡確實有一定了解,很久之前就認識的,才會有剛才那樣的一言一行。
“不看他。”雲無渡的手落到雲久眼前,把雲久的視線遮擋。
正在給雲久恢複的應墨差點就繃不住眼白眼了。
城主,您真的可以把他忽略不計,彆把他當成需要防備的人,他很冤,還有點無辜。
“好,不看。”雲久卻很明白雲無渡的心思,絲毫沒有猶豫的打印。
本來眼底增添陰鬱的雲無渡臉上春暖花開的笑起來。
他是已經習慣雲久對他的縱容和寵溺。
慣和寵從來不是男人對女人的事情,就跟森族人對雲久說的,雲師對雲無渡是慣的沒邊,除了雲無渡身體上的情況,其他方麵雲久完全看雲無渡的意願。
現在雲無渡恢複正常狀態,雲久對他該怎麼寵慣還怎麼寵慣。
應墨感覺到落在身上的緊迫感,無形壓力總算是消失。
看吧看吧!他就知道城主現在看著很虛弱,不是那麼強,事實上他在城主麵前從來不敢造次。
不過應墨還是知道現在的重心是什麼,他是非常儘心的為這位道之掌控者恢複,就是……
“城主,這位的恢複…最好自行慢慢來,我現在能夠做到的就是稍微令這位恢複的速度快一些。”其實應墨更想說他領悟道的層次根本沒法跟道之掌控者相提並論,能夠稍微有點作用已經相當不容易。
“雲久。”聽到應墨的話,雲無渡那種無力委屈感再次出現,情緒上的變化是說來就來。
“怎麼還委屈上了,能夠更快一點恢複不是好事嘛!”雖然這個更快不清楚是快多久,但雲久自己的感悟確實是要比之前的情況快上一些。
哪怕是快上一天的時間都是好的,她就是見不得這個男人眼底流露出來的那種無助委屈。
似乎這個男人就該強勢強大,而不是委委屈屈的,他不應該受任何委屈。
“我想你馬上就能好起來,是不是很自私,明明就是因為我…”雲無渡被雲久揪耳朵了。
“閉嘴,再讓我聽到一次類似的話,你就自己去麵壁,也彆守著我。”看來她沒徹底恢複之前,無渡這種心態是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