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
[好了,你們彆胡思亂想了,一看就是新來的,不要大驚小怪了,這樣隻會顯得無知。
難道之前那麼多次,你們都沒看嗎?這種事情對於舒舒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好嗎?]
[有老人嗎?給大家科普下,舒舒的外號叫什麼?]
[老天鵝的親閨女!]
[對,沒錯,舒舒就是老天鵝的親閨女,彆說一個簡單的土灶台了,就是她以後上天,我都不稀奇好嗎?]
[瞧你們那沒見識的樣子,就隻是一個土灶台,就把你嚇懵了?那以後舒舒要是找到個金礦出來,那豈不是把你們嚇死了?]
這話一說,原先還冒頭的彈幕瞬間安靜了下去。
尤其是新人們更不敢說話了。
倒是老人們躍躍欲試。
[舒舒,快給大家上一課,讓他們見識下,什麼叫做老天鵝的親閨女!]
[沒有烘乾機算什麼?我們舒舒無所不能!]
前麵的彈幕,讓薑舒蘭下意識地提起來了一顆心,後麵的彈幕卻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她覺得彈幕背後的那些人,真是高看她了。
她哪裡有那麼厲害啊!
一切,不過是因為她能看到彈幕而已,她是因為彈幕而厲害。
而不是本身而厲害。
隻是,這話薑舒蘭不能說,也不能告訴任何人,這是她最大的秘密。
在她發呆了看彈幕的時候,薑父和司務長已經把薑舒蘭畫的草圖,拿了過去仔細看了起來。
兩人都是其中好手。
薑父本來就會一些泥匠手藝,而司務長更是食堂出生,當初食堂的那幾口大灶膛,都是他和人一起搭建起來的。
所以,這會看到薑舒蘭這個灶膛的時候,倒是不難。
隻是——
司務長和薑父對視了一眼,“小薑,你確定這個灶膛下麵不做扒灰的?”
“灶膛肚子要做——”他比劃了下,“這麼大?”
他從來沒見過這種怪異的灶膛。
薑舒蘭點頭,“是,就先做這種。”頓了頓,她也沒把話說死,“我也沒做過,隻能說先做個測試,如果這種不行,我們在來換彆的類型的。”
這話,讓司務長還想說些什麼。
薑父卻直接道,“好了,就按照我閨女說的做,哪裡來的這麼多問題。”
他其實,想說的是,是不是有當太監潛能的人,都這樣麻煩?
婆婆媽媽的。
隻是,這話到底是沒說,給司務長留了幾分麵子。
這下——
司務長想到之前薑父的那一張嘴,瞬間跟著安靜了下去。
倒是,薑父在院子裡麵丈量了下,最後決定在西北角建立,“舒蘭,你看看建在這裡行嗎?”
院子西北角的位置,是一個空地,當初想說種點果樹的,這不季節不對,一直給耽誤下來了。
薑舒蘭約摸了下寬度,她點頭,“成——”
“就建這裡,爹,建這個土灶台要用老黃泥,越老的黃泥越好,黏度越高,越容易持久的保溫。”
當然,這不是彈幕說的,而是薑舒蘭之前學校的老師講課講的。
這——
海島上的老黃泥可不好找。
這邊土地,偏沙質一點,種出來的紅薯,都是直接扒出來,就能抖掉沙子的那種。
這可把薑父給攔住了,他下意識地看向司務長。
司務長也為難,他想了好一會,一拍腦袋,“我知道,我知道哪裡有老黃泥,我這就去。”
說完,就要去找工具去挖和挑了。
薑父眼疾手快,把家裡的一擔籃子遞給他,“兩籃泥,應該是夠的。”
“另外,用完,要把籃子洗乾淨了。”
司務長,“……”
想他這個職位,能這般使喚他的也沒誰了。
見司務長不說話。
薑父忍不住橫眉,“怎麼?不情願?”
“我告訴你,像你那個病,白天裡麵不把一把子力氣用完了,晚上精力旺盛夠你好受的。”
這話一說。
司務長就尷尬了,“叔,叔,我的親叔啊,您彆說了行嗎?我現在就去挑泥巴!”
多少給他留點臉啊!
這裡麵不止是有薑舒蘭,還有黎麗梅啊!
前者孕婦,後者小姑娘。
他這張老臉,丟不起這個人。
等司務長離開後。
黎麗梅和薑舒蘭對視了一眼,一臉好奇地問道,“薑叔,司務長這是得了什麼病?”
薑父一頓,隨意含糊道,“懶病,讓他多出出力氣就好了。”
黎麗梅,“……”
看她,像個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