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麗梅也知道綁人不地道,還觸犯法律,但這不是沒法子了嗎?
總不能,讓對方真的去破壞舒蘭姐姐孩子的滿月宴。
她想了想,“你出去催下,看看周團長怎麼還沒來?”
話還未落。
周中鋒和猴子,就跟著推門而入,“我來了。”
聲音冷靜。
這一路上,他已經想到無數個可能性了。
他不斷地告誡自己,他穿著一身軍裝,要對得起這一身皮。
但是,一想到有個男人,在陰暗處,一次又一次地覬覦著他的媳婦。
他就渾身不舒服。
那種感覺怎麼說?
就像是自己的珍藏的寶貝,被人覬覦了一樣。
黎麗梅一聽到動靜,頓時回頭,看到是周中鋒的時候,鬆了一口氣,“你來了就好,看看這人,怎麼解決?”
把他一直綁著也不是事。
周中鋒朝著黎麗梅道了謝,這才走到了鄭向東麵前。
他盯著他看了片刻,發現對方一頭白頭發極為惹眼,為什麼有一頭白頭發。
身為男人的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想到這裡,周中鋒臉色冷了片刻,接著又複雜起來。
“他怎麼了?”
黎麗梅想了想,從抽屜裡麵掏出硨磲,“大概是被我砸暈了吧!”
周中鋒,“……”
“說下,你是怎麼找到他的?”
連帶著巡邏兵都沒看到對方,竟然被黎麗梅給撞上了。
周中鋒的慶幸,還好是黎麗梅撞見了。
這要是被巡邏兵撞見後,鄭向東再說來找薑舒蘭,對方把他領到家裡的滿月宴。
那才叫一個麻煩。
黎麗梅簡單說了一遍,在海裡麵遇到的。
周中鋒抬手,查看了下鄭向東的手,“偷渡?”
黎麗梅點頭,“是的,他要是不偷渡,也上不來。”
周中鋒站了起來,“能借你會議室一用嗎?”
這話裡麵的意思,也有請你先出去下。
他和鄭向東的交談,並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
黎麗梅秒懂,“成。”頓了頓,她提醒道,“不過,你最好還是速戰速決,滿月宴上舒蘭姐姐一個人怕是忙不過來。”
不得不說,女生還是了解女生。
一下子就說中了薑舒蘭的難處,而且,像黎麗梅考慮的也是薑舒蘭。
周中鋒嗯了一聲。
等黎麗梅他們一行人出去後。
周中鋒脫掉了身上了軍裝,隻穿了一件背心,他盯著昏迷中的鄭向東看了片刻。
他語氣極為冷靜道,“不用裝了,我知道你清醒了。”
鄭向東要是那麼容易被弄昏迷,他也不是鄭向東了。
這個人有能力,有手段,唯獨就是沒用在正道。
果然,聽到周中鋒的話,鄭向東睜開了眼睛,他竟然還扯了扯嘴角,“你來了?”
宛若多年老友見麵,打招呼一樣。
其實,黎麗梅打昏鄭向東,鄭向東何嘗又不是借著這個機會躲開巡邏兵。
要不是黎麗梅,他一個人在陌生的島嶼上到處亂轉找人。
肯定是被巡邏兵發現,並且遣返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將計就計。
若說開始還昏迷的話,等昏迷醒來後,他就是極度配合了。
他需要一個安全的落腳處,而黎麗梅恰好也為他提供了,這個落腳處。
隻是,那年輕的小姑娘,下手太狠了一些,到現在他脖子還是痛的,想吐。
聽到鄭向東出聲,周中鋒像是一點都不意外。
他甚至還拉了一個凳子,坐在了鄭向東的麵前,他看著他,語氣平靜,“你不該來。”
鄭向東嗤了一聲,“我不該來?我不來,我怎麼知道舒蘭過得好不好?”
“我不來,我怎麼知道你對舒蘭好不好?”
從鄒躍華費儘心思把江敏雲娶到手,再次卻不屑一顧。
鄭向東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個世界上的男人,是最不可相信的東西。
當然,他鄭向東除外。
他可以絕對的說,這個世界上在也沒有比他能夠對薑舒蘭更好的男人了。
哪怕是周中鋒也做不到。
周中鋒突然笑了,他輕笑了一聲,笑意卻不達眼底,帶著幾分冰冷。
他看著鄭向東的眼睛,難得和他周旋,“那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什麼日子??”
鄭向東下意識道。
他隻是攢夠了錢和東西,便來找薑舒蘭了。
他並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周中鋒語氣平靜道,“我和舒蘭孩子滿月宴的日子。”
這話一說。
鄭向東如遭雷劈,他下意識地否認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