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這孩子也太會放水了吧?
放得也太是時候了吧?
在照照片的時候,對著周中鋒就是一柱擎天。
更彆說,這一幕還被照相館老板給拍了下來。
場麵瞬間安靜了下去。
唯獨,周中鋒臉上滴滴答答開始往下滴水,哦不,滴他兒子的童子尿。
薑舒蘭不想笑的,但是看到這一幕,她實在是忍不住。
她其實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周中鋒。
之前在家也是。
安安和鬨鬨,都泚過他。
這來外麵拍滿月照了,竟然還繼續泚。
這就有些離譜了。
旁邊的老板看著照片,也尷尬了一瞬間,不過做生意的,到底是反應快。
他笑嗬嗬地拿著毛巾,遞給周中鋒,“都說童子尿值千金,這位同誌,你兒子這一泡尿,可是值萬金的。”
周中鋒拿著毛巾一點點擦,聞言,還不忘低頭看了一眼始作俑者安安。
安安吮著指頭,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無辜地看著對方。
周中鋒深吸一口氣,要不是這是自己親兒子,可能他真的要動手了。
旁邊薑舒蘭忍不住道,“好了,彆氣了,等安安長大結婚的時候,咱們把他這張照片,給他媳婦看,大不了咱們到時候在還回來。”
這話一說。
周中鋒臉色更黑了,給安安兒媳婦看,同時丟臉的還有他。
讓未來兒媳婦,看到他被親兒子泚尿嗎?
薑舒蘭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這有什麼?你覺得兒媳婦重點會在你身上嗎?”
肯定是在安安身上啊!
周中鋒到時候都是一個糟老頭子,誰看他。
到時候,被笑話的也是安安。
這話,讓周中鋒的神色稍緩。
旁邊的照相館老板,見縫插針,“那同誌,你們這孩子滿月照,還照嗎?”
之前拍了兩次,都沒有拍出規整的照片。
這兩張照片,倒是有些不符合常態審美了。
薑舒蘭和周中鋒對視了一眼,她想了想道,“不照了,就這兩張。”
“到時候給我們單獨洗出來。”
她算了算地方,東北娘家一張,西北公婆一張,首都爺爺奶奶家一張。
光這就三張了,他們還想自己也留一張。
也就是最少四張。
一聽這洗照片的張數,照片老板就忍不住眉開眼笑。
倒是周中鋒打斷了,“在給我們兩人單獨拍一張。”
說完,便把倆孩子,分彆交給了薑父和薑母。
沒了這倆礙事的孩子,頓時順眼多了。
薑舒蘭,“……”
見照相館老板還在愣著,周中鋒催促,“怎麼?沒聽懂嗎?”
不是沒聽懂,是他開門做生意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這麼大方的一家人呢。
從老人到孩子,再到他們小兩口單獨照片。
這幾乎是把他好幾天的生意都做了。
“聽懂了,聽懂了,這就來。”頓了頓,照相館老板看了一眼周中鋒的胸前濕噠噠的地方,“就是,這位同誌,你要換衣服嗎?”
周中鋒身上的衣服還被孩子尿濕了一些。
周中鋒搖頭,“不了,就這一件衣服。”
他沒帶衣服是一方麵,另外一方麵,周中鋒不願意穿彆人碰過的東西。
“那成,我給你們單獨照。”
薑舒蘭還在愣神的功夫,周中鋒便已經把她給摁下來了,在她耳畔低語道,“我們也結婚許久了。”
他們上次照片,還是在剛結婚的那兩天。
算算也快一年了。
這下,薑舒蘭頓時笑了,接著,便和周中鋒並排而坐。
哢嚓一聲。
照相館老板也不得不承認,這小兩口真的是長得俊,這照片洗出來怕是也不差的。
等照完這最後兩張。
薑舒蘭便和照相館老板算賬了。
他們自己單獨照要洗兩張,和孩子照的兩張滿月照,各洗四張。
薑父和薑母單人大頭照,一人一張,另外合照薑舒蘭要了三張。
她想自己留一份,給哥哥們留一份,另外一份是給爹娘自己保管的。
最後則是兩個孩子的,單人照各自兩張,合照兩張。
這算下來,光照片就前後就花了小二十塊。
這擱著普通人家那都是小半個月的工資了。
可是,薑舒蘭他們這邊付款的時候,眼睛眨都沒眨。
還不忘讓照相館老板加急處理,“老板,我們明天就要坐船離開,麻煩你今天下午加急一下,我們明天早上來拿照片。”
“沒問題。”
談妥了之後,薑舒蘭麻利地付款。
看的旁邊的薑父薑母,以及苗紅雲他們心臟砰砰砰跳,就差在滴血了。
太貴了!
這拍個照片的錢,都快趕上置辦年貨了,這誰舍得?
怕是整個島上,就隻有薑舒蘭一個人舍得了。
她現在手拿兩個廠子的分紅,不說是第一富婆,那荷包也是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