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
在周中鋒那裡沒套出啥話。
但是——
卻意外知道了周中鋒媳婦不是簡單的,這更讓人頭疼了好嗎?
一堆老虎沒解決,這又來了一頭豺狼。
瞧著哪一個都不是好解決的。
許衛方本來是想跟周中鋒他們一起走的,但是想到這群人又要嘮嗑。
於是,八卦的留下來了。
他不留下來,怎麼跟周中鋒通風報信呢?
聞言,他吐了瓜子殼,嘴皮子一張,“我嫂子啊,可厲害了。”
“比我周哥哥還厲害。”
真真假假的話,讓人摸不著頭腦。
接著,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在場的人,“你們可不要小瞧了我嫂子哦。”
“不然,砰——就像是我以前的下場,灰溜溜的從海島被趕回來。”
“宛若喪家之犬!”
他黑起自己也,絲毫不留情麵。
說完,拉著高彩霞,騎著他那摩托車,張揚的離開了。
徒留,在場的人麵麵相覷。
彭文兵臉色青了白白了青的,原以為周中鋒娶了個鄉下媳婦,沒了助力。
這顯然是假的。
看來,他們要從長計議了。
周家的四合院,怕是不是那麼好得的。
覬覦周家那空著四合院的人不在少數,但是彭家最勝。
旁邊的沈清江看到彭文兵臉上的貪婪,他皺眉,“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他本來和他們關係不好的。
但是,鋒哥離開後,他急需要一個帶他入圈的人,這才和這些人混在一起。
至於真真假假,隻有沈清江自己才知道了。
他一走。
“嗬,什麼玩意兒,不過就是周中鋒身邊的一條狗。”
“真以為周中鋒回來,他沈清江就能像當年一樣,被周中鋒護在羽翼之下了?也不看看,周中鋒搭理不搭理他,更何況,人家身邊有了舔狗許衛方,誰要他沈清江這麼一個全家走下坡路的,喪家犬。”
走在茶座門口的沈清江,腳步一頓。
眼裡閃過一絲難堪,卻飛快的離開了。
父親被下放,跟著母親回娘家住著的他,就是個拖油瓶。
而他永遠也融入不進去,帽兒胡同。
*
周家。
倆孩子沒和父母分開過太久。
到了八點多的時候,不管怎麼哄,都哭的厲害。
可把周爺爺和周奶奶給心疼壞了。
外麵。
薑舒蘭回來,一聽到孩子的哭聲,就下意識的跑快著進去。
等她一回來,倆孩子像是能聞到味一樣,頓時扭頭看了過來,一看到是薑舒蘭。
呆了下。
頓時癟著一張小嘴兒,看起來好不委屈。
薑舒蘭那一顆心頓時化了,她從周爺爺手裡接過鬨鬨,“好了好了,是媽媽不是,下次媽媽不管到哪裡,都把咱們家寶貝帶上。”
當媽的人,見不得孩子這般委屈的樣子。
說來也神奇,先前四個人都哄不住的鬨鬨,到了薑舒蘭懷裡後,嗅了嗅味道。
竟然安靜了下來,要往舒蘭懷裡供著,顯然要吃奶。
薑舒蘭朝著周爺爺周奶奶他們打了招呼,便抱著鬨鬨回了臥室。
安安這是冷靜許多,原先還嚎兩嗓子的,隨著媽媽薑舒蘭的回來後,就聽了一個音。
就徹底安靜了下去,開始吃手手起來。
周中鋒從周奶奶懷裡接了過來,問,“奶奶,孩子調皮了嗎?”
周奶奶搖頭,語氣和藹,“可好帶了,聽話的很,就是七點多的時候,沒等到你們,有些哼哼。”
就是鬨鬨。
兩人老人有些忐忑,怕自己沒帶好孩子,讓兩口子生氣。
周中鋒鬆了一口氣,在想到鬨鬨,他安慰道,“鬨鬨那狗脾氣就是那樣,一天到晚哭哭哭,習慣就好。”
周奶奶不錯眼的盯著安安,一邊詢問,“去茶樓,怎麼樣?”
周中鋒想了想,給了一個中肯的答案,“還是十年前那樣,一群沒一個能打。”
在他看來,這些人十年前和十年後沒區彆。
這話,引得周奶奶瞪了他一眼,“你就傲吧,傲到最後,沒一個朋友。”
“我有舒蘭就夠了。”
周奶奶,“的虧有舒蘭,不然我看你這輩子,當個孤家寡人好了。”
周中鋒抿著唇,想了想,“我還有一雙兒子。”
“沒有舒蘭,你哪裡來的兒子?”
“我有舒蘭。”
周奶奶惱了,“滾滾滾!”
*
平鄉市軋鋼廠分廠。
廠長辦公室。
一群年輕的骨乾都在裡麵開會。
“這次,首都軋鋼總廠,有個學習機會,經過我們為期三個月的觀察,鄒躍華同誌,能力出眾,工作勤勉,就由他代表我們平鄉市軋鋼分廠,去參加學習大會。”
鄒躍華心裡狂喜,麵上卻不動神色,“謝謝廠領導的栽培,我一定會為咱們平鄉市軋鋼分廠爭光。”
首都!
他鄒躍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