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p>“……”
“……”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坐在車上往回趕的寧晏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多的變化。
顏芷卻很是有些不忿。
“現在的人自我感覺都這麼好的?”
“我算是漲了見識了!”
“好好的周末,就這麼給搞沒了!”
“……”
寧晏笑了下:“總不能不讓傻逼說話吧?”
“不過我總覺得這不像是智商上的缺陷,而是真的就這麼自我感覺良好。”
“不是很懂他接受了什麼樣的教育,養成了這樣的習慣。”
“倒是那個跟班,能看出來言不由衷,隻不過沒有辦法。”
對於今天這樣的掃興,寧晏也不可能完全無動於衷。
說真的,在馬廄碰到鄭傑的時候,寧晏根本沒想過接下來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甚至根本沒想過會有這樣的對話。
陰陽怪氣也就算了,寧晏當他是陰陽人。
當他也不會好好說話。
儘管現在似乎在某個層麵把狗腦子都給打出來了,但寧晏認為碰到了,是可以好好說話的。
彆一上來就惡心人。
這可倒好,先是陰陽怪氣惡心人,接著要開誠布公談了,那條件就尼瑪的離譜。
進廟燒香的事情,寧晏沒做過,也沒接觸過,但他知道天遠金融能在寧波發展壯大,肯定免不了這些事情的。
有人眼饞天遠這塊肥肉,他也能理解。
但好歹踏馬的稍微有點誠意啊?
從四千萬換20%降到2000萬換20%,也太尼瑪的離譜了。
而且這還是在天遠獲得了銀行提供的五億貸款的基礎上。
這樣的溝通,根本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性了。
正當世界皆你媽?
“……”
大好的周末,不應該碰見的雙方相遇,顏芷有些不忿,寧晏也有些不開心。
相比較來說,另一方的鄭傑跟小帆也一樣不高興。
甚至是憤怒的。
看著寧晏和顏芷毫不停留的走後,小帆實在沒忍住,道。
“鄭總,這個寧晏也太過分了!”
“要不我來做點事情?”
說得特彆誠懇,其實心裡慌得吖匹。
現在這樣的局勢,一點都不明朗,小帆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其實心裡已經是完全不敢摻和了。
但誰讓他跟鄭傑跟得最近,現在已經是毫無退路了。
小帆心裡是一點都不希望鄭傑忽然同意的。
但臉上的憤怒,那是很難看出偽裝。
鄭傑比小帆更憤怒,隻不過他畢竟一直端著架子高高在上,像是高居廟堂,俯瞰芸芸眾生。
所以,臉上沒有表露太多。
畢竟隻要擺出一副司馬臉,就能掩蓋所有的情緒了。
他這個時候的怒火若是有形,足可以冒出來六丈高。
什麼時候,他,鄭傑在寧波要這麼給人臉色了。
不說之前在隔壁的胡建,那是縱橫一督府,就說現在,不比當時差,隻不過主業在寧波。
但去隔壁的杭城,那也是能暢通無阻的。
什麼時候需要給一個年輕商人這麼好的臉色了?
“不用。”
鄭傑擺擺手。
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跟馬場老陳說道:“老陳,聽說新到了幾匹好馬,拉出來跑一跑?”
站在一旁尷尬了許久的老陳一聽這話,連忙道:“好咧好咧,鄭總,您這邊請。”
“這幾匹馬是特地從西北那邊找過來的。”
“我們剛剛馴服。”
“……”
鄭傑微有笑容,道:“那正好。”
跟在鄭傑身邊的小帆有些摸不著頭腦。
接著在老陳的介紹下,兩人各自挑選好了新到的馬匹,被足夠的馴服,有足夠的體力和耐力,毛發看上去順滑……
等的優良馬匹。
“小帆,跑一圈?”
鄭傑意氣風發的道。
小帆點頭應同。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鄭傑騎著馬馳騁在馬場中,在馬匹累癱之後,才停下。
鄭傑看著倒地不起的馬匹,隨口道。
“也就是外強中乾。”
老陳一句話都沒敢說。
他太懂得有些事情碰見了,就是自己的過錯。
這跟是否有主動行為,毫無關係。
跟在鄭傑旁邊的小帆心裡悄然一抖。
他總覺得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
“這是在敲打我?還是在說寧晏?”
“……”
“既然這麼沒用,老陳,這匹馬我買了。”
鄭傑不慌不忙的脫掉手套。
也沒等老陳同意,順手抽過馬鞭,一鞭朝馬蹄‘砸’了下去。
“……”
“嘶~”
“……”
鄭傑毫不猶豫的麵無表情離開。
…………
…………
好不容易動了出門走走的念頭,被搗亂後,寧晏索性也沒了興致。
直接回了彆墅。
“找個機會跟吳姨聊聊,經營企業的適應學習,我可以繼續下去,但不想再有涉及到商場之外的事情。”
客廳沙發上,喝了兩口溫茶的寧晏放下茶杯,忽然開口。
“應該這麼說,我對很多事情都沒有興趣。”
“這隻會讓我徒增困擾。”
“讓我產生煩躁的情緒。”
“以寧事務管理所的龐然來說,有些事情與我而言,其實是可以沒有意義的。”
顏芷想了想,道:“我會找機會跟吳姨聊的。”
“雖然我個人認為,不管在哪裡,都無法避免與人接觸,但的確可以有選擇的拒絕跟一些傻逼接觸。”
“跟這種人接觸,隻會降低自己的智商。”
顏芷是很認同寧晏此時的觀點的。
若是沒有遇見過鄭傑,顏芷也沒法想象,真的會有這種自我感覺過分良好,而且行事完全無所顧忌的人。
哪怕寧晏背靠了寧事務管理所,行事乖張之時,也是遵循基本規則的。
比如已經消失了的某些富豪家族,寧事務管理是付出了同等乃至超等代價的。
所以才會被認同。
這跟鄭傑的做法是完全兩樣的。
“行,這件事情先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