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洵看了一眼裝烏龜的溫淺,掀唇哼笑一聲,抬眼示意一旁候著的大夫上前給溫淺診治。
溫淺的腿傷從昨夜開始並未好好處理過,大夫剛碰上去她就疼得忍不住“哼唧”,下意識地攥緊了陸景洵的衣裳。
大夫有些為難地搖搖頭,對著陸景洵道:“這位姑娘的傷口沒有及時處理,拖到現在疼肯定是無法避免的,需要儘快處理,不能再拖了。”
陸景洵低頭看了一眼疼得直冒冷汗溫淺,抿了抿唇,說道:“大夫要給你處理傷口,你要是很疼的話就掐我,咬我也行,彆憋著,聽到沒?”
溫淺的臉依舊很紅,她輕輕點點頭,對著大夫說道:“大夫,您開始吧!”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會很疼,但是當真正經曆的時候溫淺才知道什麼叫做痛不欲生,隻差一點溫淺就覺得自己快要疼暈過去了。
大夫的醫術還算高明,很快就處理好了,倒是讓溫淺免遭了不少罪,交代了陸景洵幾句後便跟著陸行去抓藥了。
經曆了這一番折騰,溫淺感覺到自己臉上的汗水和淚水混在一起糊在皮膚上,黏黏膩膩的很不舒服,。她想伸手擦掉,但是她覺得自己像是剛和人激烈地打了一架,渾身酸痛難忍,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陸景洵若有所覺,他看了一眼此時被溫淺枕著的左手,沒有猶豫地深吸一口氣,艱難地抬起右手用衣袖給溫淺擦了擦臉,又輕輕拍著她的背,說道:“沒事了,快睡吧。”
感覺臉上沒有那麼難受了,溫淺也沒精力去思考自己是不是還躺在陸景洵床上這個問題了,隻覺得眼皮重若千斤,很快就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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