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洵看著溫淺受驚的眼神,竟然覺得逗這個小姑娘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便一步一步地繼續往前走,順便放慢了步伐打算讓溫淺多煎熬一會兒。
溫淺並不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綿羊,在陸景洵離自己還有一步遠的時候,她鬆開一直遮掩在袖子裡握住的手,按在桌邊借了些力,就勢站了起來,直直地盯著陸景洵。
沒想到溫淺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陸景洵腳下的步伐沒有來得及停下,一步邁上去直接和她麵對麵緊緊貼在了一起,順勢伸手攬住了因為慣性就要往後倒去的人,將她帶入自己懷裡。
溫淺站起來本就是為了讓自己的氣場看起來強一點,不想讓陸景洵一直掌握著主動權,誰知還沒反應過來就莫名其妙地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她下意識地深吸了一口氣,竟然覺得陸景洵身上的氣息很好聞,是一股淡淡的檀香,以及因為剛剛飲了酒的緣故而混入的一小縷酒香。
陸景洵微微垂了眼眸,去看身高隻到自己下巴的人。溫淺的皮膚很好,看起來白皙細膩,細細的柳眉下是一雙濕漉漉的眼睛,鼻子秀氣卻英挺,嫣紅的唇此時正微微張著,或許因為先前沾了唾液的緣故看上去還有點晶瑩剔透的感覺。
陸景洵覺得心裡有點煩躁,突然很想知道小姑娘的唇含上去是不是也像看著一樣可口。他緩緩低下頭,一點點靠近溫淺,直到兩個人呼吸相聞。
看著這張好看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溫淺突然偏了頭,就感覺到陸景洵溫熱的嘴唇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溫淺有些慌亂地推開陸景洵,退出他的懷抱扶著桌子站定,抬手使勁擦了擦自己的臉,略略提高了聲音問道:“陸景洵你在乾什麼?”
陸景洵沒有回答溫淺的問題,而是在溫淺剛剛做的位置坐下,用手支著頭,兀自笑了笑。
乾什麼?剛剛那一瞬間連他自己都沒搞清楚自己在乾什麼。
見陸景洵一臉淡然、沒有要為自己剛剛的行為解釋的樣子,溫淺冷了聲音:“天色不早了,王爺還請回吧。”
陸景洵輕咳了一聲,聲音略有些不自在地說到:“本王今日是來找你換藥的。”
溫淺覺得臉上被陸景洵的唇挨過的地方越來越燙,心裡的情緒也越來越盛,不再去看陸景洵,而是轉過身,說:“臣妾相信這堂堂南安王府養著的大夫醫術該比臣妾高明許多,王爺應喚他們為您換藥才是。”
陸景洵沒想到剛剛的事會讓溫淺反應這麼大,但轉念一想自己與溫淺早已成婚,這件事自己做得也不算出格,心裡反而因為溫淺對自己如此明顯的抗拒有些不爽。他看了溫淺的背影一眼,說:“本王是為了救你受傷,你幫本王換個藥難道不是理所應當?”
“你……”溫淺被陸景洵的無賴氣得說不出話來。
溫淺是真的氣得不輕,但礙著身份又發作不出來,扭頭沒好氣地衝著門外喚了一聲:“飛絮。”
飛絮很少見溫淺發這麼大的脾氣,但念著陸景洵在也不好問緣由,隻快步走進屋裡等著溫淺吩咐。
“去把我們從落雪山莊帶回來的治外傷的藥拿過來,順便取些乾淨的布料。”
“是,王妃。”
知道溫淺情緒不好,飛絮也不敢耽擱,手腳麻利地將她要的東西給找了來。
溫淺示意飛絮將東西放在剛剛已經被下人收拾乾淨的桌上,然後轉身去淨了手,又讓飛絮扶著自己走到了陸景洵身後,整個過程一語不發。
心裡還惦記著剛剛陸景洵對自己做的事,溫淺下手時動作重了不少,甚至在換藥的時候故意在他傷口上摁了摁,在聽到陸景洵疼得吸氣的聲音之後終於覺得解了氣。
換藥不是什麼難事,溫淺一心想著要讓陸景洵趕緊走所以速度比正常時快了不少,沒一會兒就弄完了,對陸景洵說到:“啟稟王爺,藥已經換好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
陸景洵也知道“兔子急了還咬人”的道理,所以也不再繼續招惹溫淺,整理好衣裳後抬步離開了彆亦居。
作者有話要說: 陸王爺:媳婦的臉親起來也很棒!
作者:耍流氓!
陸王爺:你不讓我親嘴話還這麼多?
作者:打擾了,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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