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洵微微頷首,說:“那明天繼續按照原計劃進行就好。”
陸行示意自己知道了,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將房門帶上,重新把空間留給了他家王爺和王妃。
陸行前腳剛把門帶上,溫淺就忍不住問陸景洵:“你裝死?”
陸景洵輕笑一聲,沒有回答溫淺,而是鬆了她的手,起身往偏廳走去。溫淺見狀,也跟著起身想要跟上他,誰知陸景洵停了腳步轉頭說:彆動,在這兒坐著等我。”
“哦。”溫淺乖乖地坐了回去,不過坐回去後才反應過來為什麼自己要這麼聽陸景洵的話,忍不住鼓著腮幫子在心裡吐槽自己。
陸景洵倒是回來得挺快,不過手裡穩穩地端著一個盛滿水的木盆子,和他身上這套威風凜凜的盔甲怎麼看怎麼違和。
不知道陸景洵要做什麼,溫淺呆呆愣愣地盯著他,見他將盆子放在了床旁的木架上,將一張白色的帕子打濕擰乾後,拿在手裡向自己走了過來。
陸景洵在溫淺麵前蹲下,將帕子展開,替她擦去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蹭上的汙漬,邊擦邊回答溫淺剛剛的問題:“其實事情的始末和猜想的差不多。我這幾年一直在調查你爹,因為我懷疑我爹當年蹊蹺地死去和他脫不了乾係。”
可能是因為陸景洵從來沒做過這種伺候人的事,下手沒輕沒重的,溫淺被他手裡的毛巾捂得有些難受,想掙紮卻偏偏被陸景洵固定住了腦袋,根本動彈不得。
陸景洵卻沉浸在那些他心裡埋藏了很多年的仇恨裡,絲毫沒有察覺到溫淺的不適。
將溫淺的臉仔仔細細地擦了一遍,麵前的小姑娘終於恢複了往日的白皙可人,陸景洵這才接著說:“我一直在調查當年的事,包括上次陪你回門的時候。不過估計打草驚蛇了,你爹似乎想殺我滅口。”
想到什麼,陸景洵掀起薄唇嘲諷地輕笑一聲:“在我出征之前陸行就已經查出那次我們遇刺,也是你爹的手筆。”
陸景洵前麵說的一大段話溫淺心裡有數,雖然有些細枝末節自己沒有猜測到,聽過之後也沒多吃驚。不過這最後一句話讓她忍不住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一句話來。
她記得那次刺殺他們的那些人似乎有想過要對她下殺手的,如果那是爹爹派來的人……
溫淺不敢再往下想了。
陸景洵看了眼溫淺的表情,隨手將手裡的毛巾扔在一邊,把架子上的那盆水端到溫淺麵前,說:“來上關城之後,我們跟胡狄交過幾次手,每次對方似乎都能事先知曉我們的戰術,雖不至於死傷慘重,但是卻有不少兄弟在這幾場仗中犧牲了。”
“所以我和陸行留了個心眼,於是今天的一場仗我便將計就計,假裝重傷不治而死,果然我們軍營中的奸細按捺不住漏出了馬腳。”
溫淺咽了口唾沫,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那你早就知道了我爹派人和胡狄勾結,想要殺掉你?”
“你來之前不知道,但我隱隱猜到了。”陸景洵邊說,邊要去脫溫淺的靴子。
剛剛聽溫淺鬨著說自己的腳磨破了疼得不行,陸景洵還以為她是故意誇大其詞,此時脫掉了她的靴子,他才知道溫淺這一路上吃的苦受的罪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
溫淺還在消化陸景洵說的一番話,待陸景洵已經將她靴子脫下來後才反應過他在做什麼,她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自己血肉模糊的腳,和自己以前的纖纖玉足比起來實在是沒法看,連忙慌亂地往後縮。
察覺到溫淺的動作,陸景洵握住她腳踝的手輕輕用力,沒能讓她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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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的童養夫》
文案:
洛清喪生火海後竟從小丫鬟穿成了縮小版的長公主
既然有了權有了才有了美貌,洛清決定好好過這一輩子
不過最重要的當然是將上輩子隻能遠觀不可褻玩的沈亦杭領進公主府當自己的童養夫啊
“沈侍衛,你皮膚真白我可以摸一下嗎?”
“沈侍衛,你腹肌好硬我可以看一下嗎?”
“沈侍衛,你真好看本公主長大之後嫁給你吧!”
沈亦杭:“在線等,有個天天要吃自己豆腐的長公主應該怎麼辦?”
洛清奸笑著答:“當然是從了她!”
美豔耍流氓長公主vs寡言真腹黑悶騷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