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正準備神遊的腦袋還未放空,就看見幾個侍衛簇著一個有些狼狽的女人走過來。溫淺其實也不太確定那個是不是個女人,隔著的距離有點遠,她隻能看清她披著一頭黑發,但看裝扮穿著盔甲又不太像個女人。
直到那群人走近了些溫淺才通過那個人頗為秀氣的五官確定這就是一個女人,還是個長相很好看的女人。溫淺在亭子中支著腦袋打量她,似乎察覺到溫淺有些□□的視線,也抬了眼看過來,兩個人的目光就這麼在空中相彙,誰也沒有主動移開。
不知道為什麼,溫淺從這個女人的視線中敏銳地感受到了敵意。
在經過溫淺所在的亭子時,女人突然停了下來,不顧身後侍衛的推搡,直直地盯著溫淺,今天在將軍府門前她好像看到那位南安王似乎很在意她。
片刻後,女人笑了聲,對著溫淺說:“你是南安王妃?”
這種對方知道你是誰你卻不知道對方身份的感覺一點都不好,溫淺皺皺眉,問押著女人的侍衛:“她是誰?”
“啟稟王妃,這是王爺今天在戰場上抓住的俘虜,是胡狄的公主。”
溫淺這才想起來她是剛剛被陸景洵拖在馬後的人。
舒眠依舊笑著望向溫淺,語氣輕飄飄地說到:“不知可否與王妃單獨說幾句話?”
溫淺直覺她說的不會是什麼好話,從石凳上起身走出亭子,說:“有什麼話你在這裡說便是。”
舒眠斂了笑,似乎想要靠近溫淺,卻被身後的侍衛狠狠按住,動彈不得,隻得繼續說:“關於溫丞相的,想必王妃不會願意舒眠在這裡說的。”
溫丞相?這個胡狄公主認識她爹爹?
溫淺猛然想起來昨晚陸景洵同他說了他懷疑她爹爹與胡狄勾結的事情,那麼這個胡狄公主是想說她握有她爹勾結胡狄的證據嗎?溫淺抬頭看了眼舒眠勢在必得的笑,更加篤定了心裡的猜測。
有些恨恨地在袖子裡握了握拳,溫淺冷著臉吩咐押著舒眠的侍衛:“你們先退開些,我同她有些話要說。”
“王妃,這恐怕不好吧……”侍衛有些為難地看著溫淺,畢竟這可是王爺很重視囚犯,要是有什麼差池他們真的擔不起啊。
舒眠頗為不屑地輕笑了一聲:“我不過是同你們王妃說說話,又不會逃跑。”
溫淺沒理會她,繼續同侍衛說:“你們退開些就是,出了差池我負責。” 說罷,又轉過頭對青梧說:“你也先退開。”
侍衛見溫淺態度堅決,這才緩緩鬆開舒眠,有些不太放心地退開了些,但視線依舊牢牢地鎖住舒眠,以便她一有什麼動作可以及時趕過去。
支開了一眾下人,溫淺這才將視線投向舒眠,沒什麼表情地說:“公主有什麼要說的就說吧。”
舒眠對溫淺的做法還算滿意,抬手理了理剛剛掙紮之間弄得有些淩亂的黑發,風情萬種地笑著說:“王爺看上去很在意王妃呀?”
溫淺本以為她會跟自己說她爹爹溫之延的事,倒沒想到她一開口提的卻是陸景洵。她默了默,問:“這和公主有關係嗎?”
舒眠笑得更放肆了:“你說要是王爺知道了你爹跟我們胡狄聯手謀害他,還會對你這麼好嗎?”
看來這個胡狄公主似乎並不知道陸景洵其實心底早就對這件事有了底,溫淺轉了身,背對著她,不疾不徐地說:“看來公主是想用我爹爹來威脅我。”
舒眠以為溫淺會被自己威脅住或者應該是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誰知她竟不為所動。剛剛看溫淺的第一眼,舒眠就覺得她應該性子軟好拿捏,可是現在有些拿不準這位王妃在想什麼了。舒眠不甘地問:“你難道不怕我把你爹爹通敵的證據交給王爺?”
麵上從容淡定,溫淺心裡其實有些亂,雖然陸景洵懷疑她爹,但是並沒有掌握什麼直接的證據,她難道要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這位胡狄公主把證據交給陸景洵,讓他把爹爹送進監牢?
深呼一口氣,溫淺平息心裡的焦躁,說:“那麼公主想要我做什麼?”
“王妃果然爽快!舒眠就一個要求,希望王妃可以幫我接近王爺。”
溫淺忽的轉過身,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舒眠接著說到:“不過王妃放心,舒眠說的當然不是現在,需要之時舒眠自會來尋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你們的初禮小可愛要回家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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