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寒有些受不了這種無聲的沉默,輕咳一聲,微偏了頭對溫恒說:“夫君,讓凝寒伺候你更衣吧。”
說著,凝寒就站起身伸手要去解開溫恒的腰帶。
誰知溫恒卻側身躲過了她的觸碰,麵無表情地說:“我自己來吧。”
凝寒伸出去的手抓了個空,臉上的笑險些掛不住,尷尬地將手收回來,靜靜看著溫恒一件一件地脫下外袍,最後隻剩下一件中衣。
“郡主。”溫恒開口對凝寒說了今天以來的第一句話,“溫恒希望以後能和郡主相敬如賓,還望郡主不要逾越了這條界線。”
凝寒有些吃驚地抬眸去看溫恒,摸不清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默了默還是問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溫恒卻掀唇輕笑了一聲,但是很快又恢複了麵無表情的樣子,凝寒甚至懷疑剛剛那一瞬間是不是自己的幻覺。溫恒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浪費過多的唇舌,於是說道:“就是字麵意思,今天不早了,我們還是早些歇下吧。”
溫恒當初既然在溫之延的逼迫下答應娶這位凝寒郡主,就想好了今後與她保持相敬如賓的距離,不會虧待她,但若是要將自己的心交給她,卻是萬萬做不到的。
溫恒重新坐回床上,安靜地看著還在發呆的凝寒郡主,卻也不催促她。凝寒心裡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剛剛才乾燥的手心此時又被汗水浸濕,但想著這是自己心愛的男子,索性心一橫,也不矯情了,學著溫恒剛才的樣子一件件地褪去繁複的嫁衣。
終於,身上隻剩最後一件中衣,凝寒一下不知所措起來,僅是站在那裡就能感覺到自己身體在輕微地顫抖。
溫恒抬手捉住凝寒緊張得不知怎麼安放的手,輕輕一帶,將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抬手將她披散下來的黑發彆到耳後,柔聲問:“郡主想清楚了嗎?”
凝寒心裡明明有個聲音在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到了今天,又怎麼會後悔?”可張了張嘴,嗓子裡卻沒發出一點聲音,隻得緩緩抬手,環住了溫恒的脖子,將頭靠在他的肩窩裡,讓自己更加貼近他。
凝寒這一番親近的動作讓溫恒下意識地想推開她,但想了想,最終還是將抬起的手放下,覆在凝寒的纖腰上。
紅鸞帳暖,凝寒被溫恒放到床上,很快溫恒也覆了上來,伸出修長的手指抽去了凝寒身上最後一件中衣,少女白皙的皮膚就這樣出現在視野裡。
溫恒的眼睛裡有一瞬間的迷蒙,阿淺在那個男人床上也是如此迷人嗎?
“阿淺。”溫恒的聲音很小,小到凝寒根本沒聽清他在說什麼,隻以為他是在喚自己,於是輕輕抬頭,動容地在溫恒肩上印下一吻。
這溫熱的觸碰徹底引起溫恒的欲望,一瞬間緊緊地盯著凝寒,眼裡是掩飾不住的渴望,三下兩下解開自己的中衣,一挺腰,儘數埋了進去。
沒有前戲,凝寒痛地眼淚都下來了,卻不忍心推開溫恒。可是她聽壓著自己的男人滿足地喟歎一聲,摸著自己的臉龐替自己擦去淚花,溫柔地說到:“阿淺真乖。”
第二天一早凝寒是被丫鬟叫起來的,剛動了一下,就難耐地哼了一聲,覺得全身像是被碾壓了一遍。
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身旁空著的那一側床,早已沒有了溫度,想來溫恒是離開很久了。
昨天晚上凝寒到後來被溫恒折騰得不知什麼時候沒了知覺,昏睡了過去,現在醒來覺得身上粘膩得厲害,難受極了。
她抿了抿唇,想到昨夜他喚自己的那一聲“阿淺”,原來自己喜歡的男人心裡有了彆的人。凝寒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強忍著身上的不適起身,拂開丫鬟要來攙自己的手,斂著秀眉徑直去了淨房。
看著自己紅痕點點的肌膚沉入水中,凝寒絕望地閉了閉眼。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要回學校了很慘QAQ
繼續求小可愛們收藏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