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施主,怨不得顏施主不高興,顏施主是京城定南侯家的嫡長孫女,是如假包換的千金大小姐。”了凡一聽便猜到根源在那句“哪有大家小姐戴這種東西的”,所以幫著解釋了一句。
“什麼,定南侯顏家?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我娘家是平西侯朱家的,還有,我家大姐就是鎮國公府陸家的國公夫人,和你們顏府是親家,這不,今年趕上我娘家父親六十大壽,便帶著孩子們回來給老父親做壽,可巧路過此地,特地上來歇息一下。”少婦說道。
原來,這少婦娘家的確平西侯朱家,隻不過她是庶出的,年輕那會被家裡嫁給了一位姓周的窮進士,做了這些年的外放,這不也是看著丈夫年齡不小了,孩子們也大了,該考慮到親事了,所以想借著回京給父親做壽的機會求求父親或姐姐,看看能不能一家子回京團聚。
而她之所以先到青蓮庵來休憩一下,是因為她當姑娘時沒少跟著她生母來這求神拜佛,知道這裡的菩薩靈驗,便特地來許個願求個簽,看看這次進京順利否。
屋子裡的顏彥顯然也沒想到這麼不巧,對方竟然和陸家有了瓜葛,有那麼一刹那,她甚至懷疑這對母女就是陸夫人和陸鳴特地安排好的。
不過她很快又否認了這個想法,果真如此的話,對方不可能會特地提到和顏府是親家來拉近關係,而且聽對方說話的語氣,顯然還不清楚顏陸兩家發生了什麼。
果然,顏彥剛想到這,對方也意識到不對勁了,幾步走到顏彥的房門前,“小姑娘,該不是你就是和我們陸鳴定親的那個顏家大小姐?”
“不好意思,我們退親了。”顏彥很淡定地回道,隨後示意青禾,她要用膳了。
“退親?”朱氏的嘴巴一時沒有合上,顯然是被這個消息嚇到了。
因為她上個月還收到娘家的來信,說是陸鳴應該會在今年完婚,所以她這才千裡迢迢帶著女兒進京,除了給父親做壽,另一個目的就是參加陸鳴的婚禮,這才多長時間,怎麼就退親了?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以顏彥侯府千金的身份怎麼可能屈尊在這做尼姑,難怪這主仆三人都換上了尼姑服,原來是被罰了。
這下倒是好理解了。
可儘管如此,朱氏也知道顏彥的身份不是她能夠得罪的,人家還有太後撐腰呢,於是,她很正式地拉著女兒給顏彥賠禮認了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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