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妹三妹,你們也來,叔叔拿出了他的寶貝扇子做彩頭,被大弟贏了去,這次的彩頭是我自己做的荷包。”顏彥笑著說道。
“好啊好啊,大姐做的荷包肯定精致。”顏彤拍手笑道。
“三姐,不止荷包呢,大姐還放了一個金錁子呢。”顏彰把荷包舉起來。
他已經拿過一個第一了,這次換他做評判。
“我還以為你們幾個會沒意思呢,沒想到你們玩得還挺歡實。”馬氏搖搖頭,說道。
“娘,這還不算歡實,方才大姐帶我們玩的遊戲才叫歡實呢。”顏彬跳起來說道。
“什麼遊戲?”馬氏、顏彧顏彤三個人同時問道。
“老鷹捉小雞,是我在庵裡和小師傅們一起玩的。”顏彥解釋說。
“哦,我知道,我以前聽世子哥哥說過,好像他們在書院裡玩過這種遊戲。”顏彧說完特地看了顏彥一眼。
她以為顏彥是跟陸鳴學的。
而顏彥聽了這話也看了顏彧一眼,因為原主裡沒有陸鳴說起這件事的印象,那隻能意味著陸鳴是單獨和顏彧說的。
可這也不能代表什麼,顏彥有顏彧拿著她做的詩作和畫稿去請陸鳴點評的記憶,也有顏彧拉著顏彤向陸鳴請教的場景,而原主從十三歲開始則因為自重也因為害羞沒再怎麼和陸鳴說過話,基本是遠遠地瞥一眼便躲起來。
“你這孩子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好好的說起那人做什麼?”馬氏看到顏彥的反應,上前拍了顏彧兩下。
“嬸子放心,我早就放下了。”顏彥笑了笑。
“是啊,大姐方才說了一番話,很有道理。”顏彰把顏彥那番感謝陸鳴的言論學了一遍,還提到了願賭服輸。
“那就好,能這麼想就對了。”馬氏雖然沒弄明白願賭服輸這四個字的引申義,但她弄明白了一件事,顏彥真放下了陸鳴。
“是啊,我也沒想到彥兒去寺廟一個多月,竟然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這孩子真長大了。”顏芃感慨道。
“叔叔,我們不說這些了,嬸子和兩位妹妹回來了,我們人更全了,我們還是玩遊戲。”顏彥不想繼續那個話題。
“好啊,那我們也來玩老鷹捉小**。”顏彤拍手說道。
飛花令是他們聚會時常有的一個節目,可老鷹捉小雞卻一次也沒玩過,也沒見彆人玩過,因而她早就心癢癢了。
於是,顏彥又陪著大家玩了一把,稍後便以體力不支退了下來。
倒是顏彧和顏彤的興致比較高,又是當老鷹又是當老母雞的體驗了一把,笑聲把園子裡當值的婆子都吸引過來了。
月上中天時,顏彥把自己帶來的荷包和徽墨分給這幾個庶弟庶妹。
回到自己住的慎行居,顏彥並沒有入睡,而是在院子裡也擺上了供品供果,上了一炷香,緩緩跪了下去。
她在祈禱,希望能找到回歸現代的方法,再不濟,也希望月神能保佑她這一世平安健康,夫妻和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