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顏彥是故意的。
她就是想報複報複他,主要是這段時間陸呦太黏她了,而她的體力委實不是他的對手,偏事事都聽她的陸呦在床上卻表現出超乎尋常的固執和主動。
因而,每每顏彥都是繳械投降認輸。
而以往因為顏彥每天都要早起去請安,他們夫妻兩個很少有空閒的早上時光,自然也就少去了很多樂趣。
這不,難得一個空閒的早上,也難得顏彥有正當的理由拒絕對方,所以她起了逗弄對方的心思。
誰在陸呦根本不識趣,顏彥一提醒,他很快意識到自己做錯了,再次抱著顏彥翻了個身,隨即把手放到了顏彥的肚子上,“還疼嗎?”
他之所以問這話,是因為她見過顏彥痛經,說來也是怪事,明明這具身子做姑娘時有輕微的痛經,可做了女人後,居然不治而愈了。
“不疼了,你疼嗎?”顏彥見對方有了反應,故意把手伸了進去。
一開始陸呦還沒回過味來,隻是覺得今日的妻子很是大膽,和平時有點不一樣。
可隨後見到顏彥眼睛裡的狡黠,也見到了顏彥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意,陸呦才意識到自己被逗弄了。
反應過來的陸呦再次把顏彥壓在了身下,低頭在顏彥胸前吮吸起來,觸癢不禁的顏彥這才明白自己被對方調戲了。
“好了好了,我不玩了,我認輸。”顏彥扭著身子笑道。
“我喜歡,玩。”陸呦還沒玩夠呢,哪舍得放開?
“夫君,真的不玩了,我得去如廁了。”顏彥正色說道。
陸呦信以為真,很快鬆開了她,顏彥整理了衣服和頭發,趁機下炕,更衣,洗漱。
陸呦見此也跟著起來了。
一番收拾後,因著顏彥的身子不爽,兩人也取消了去逛街的計劃,不過陸呦卻提了一個新要求,說是想聽聽顏彥彈琴,他見識過她的棋藝也見識過她的字畫,卻唯獨沒有聽過她彈琴。
顏彥自己本身是不會彈琴的,但原主會,因而她也想著試試,說不定以後會用得上的,總不練習肯定手生的。
於是,顏彥命青禾把她的琴取出來,青釉去焚香,她換了身衣服坐到了琴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