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個必要吧?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詩畫這種東西不過一種消遣,偶爾拿它來怡怡情就好,太過注重輸贏就有些本末倒置了。”顏彥可不想做這得罪人的事情。
“這話彆人說我信,獨你說我不信,既如此,那天你為何要和二表哥二表嫂比試呢?”周婉問了出來。
吳斳和徐如青聽了也附和,也追著顏彥要一個答案。
“那天的事情你們也見了,是陸鳴追著我要比的,不是我先提議的。還有,他曾經公然嘲諷我是一個‘無德無良無才無禮’之人,這口氣我若是不爭,傳出去了,豈不是我一輩子都要生活在這種陰影下?”顏彥說了實話。
“不會吧,陸家二哥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吳斳懷疑道。
顏彥笑了笑,也不解釋。
“是真的,可把大嫂氣壞了。”陸吉替顏彥作證了。
“好了,你們還洗不洗手了?人家小丫頭子端了半天的盆,手早就該酸了吧。”顏彤把話岔開了。
她是怕再說下去,就該扯出顏彧來。
今日見二姐,二姐貌似有了什麼心事,可她問了半天,二姐也沒有告訴她。
可顏彧不說,顏彤也猜個大概,顏彧的心事肯定和陸鳴顏彥有關。
說到這,顏彤就想不明白了,素日那麼看顧他們的大姐,為何在二姐的親事上非要鑽牛角尖。
為什麼就不能寬容些呢?難道非要弄得二姐和二姐夫離心了兩人都不幸福她才能罷手?
可這麼做她又能得到什麼呢?她和二姐夫肯定是回不去的呀?
既如此,何不大大方方地成全並祝福二姐呢?
事實上,這些日子顏彤看著父母親冷戰,看著母親成日裡長籲短歎的,她心裡對顏彥不是沒有微詞。
可她念著這份血緣親情,念著母親的確做了對不住顏彥的事情,她又不忍生大姐的氣,且還在母親和二姐麵前為她說了不少好話。
為此,母親和二姐沒少訓她,說她不知道誰遠誰近誰親誰疏,因而,她也是一肚子委屈。
這也是她今日之所以跟著大家一起來明園的主要原因,她有好多事情想不明白,想問問大姐,同時也想把自己的委屈向大姐傾吐傾吐。
可誰知說著說著又擰巴了,事情又回到了原地,還是跳不出這三個人的窠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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