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被這個小風箏吸引了,走到了風箏落地處,先一步撿起了這隻風箏,這才發現這隻風箏是由麥稈和紙糊的,很是輕巧,造型也和普通風箏不同,前麵尖尖的,中間突出來的兩塊有點像是翅膀,對了,可不就是翅膀,整體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展翅飛翔的小鳥。
陸鳴正研究這隻風箏的具體構造時,陸衿和陸初過來了,陸衿規規矩矩地喊了一聲“二叔”,隨後仰頭看著他。
“這個小風箏是誰做出來的?”陸鳴彎腰問道。
“我娘做的,不叫風箏,叫飛鳥。”陸衿還沒學會撒謊,說的是實話。
“飛鳥?你娘怎麼做這種東西?”陸鳴問歸問,心下卻相信了,因為之前的火炮據說有幾個關鍵點就是顏彥想出來的,對了,還有前些日子的什麼打穀機,據說顏彥至少掙了二十多萬貫。
這時的陸鳴再次想起了曾經的鬼上身一說。
這個女人究竟是人是鬼?
不對,這個女人連孩子都生了,還能是鬼不成?鬼也能生孩子?
想到這,陸鳴又細細地打量起麵前的兩個孩子來,沒錯,眉眼都很像那個女人,是她的孩子沒錯。
可沒道理啊,一個深閨女子,怎麼可能懂這些奇淫技巧,且還會自己動手做,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火炮、農事、軍事,那些東西哪個不比這個小飛鳥要複雜得多,這個女人不也照樣研究出來了?
若果真如此的話,這個女人也算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奇女子了,可惜,他自己生生把機會錯過了,
這時的陸鳴忽然想起了顏彥對他的評價,眼瞎心也瞎,還真是貼切啊!
見陸鳴看著自己傻笑,陸衿有點被嚇到了,回頭往廊下那邊看了一眼,可巧陸呦出來了,陸衿忙飛快地跑到父親麵前,陸呦彎腰抱起了陸衿,陸衿指了指陸鳴,陸呦抱著陸衿走到了陸鳴麵前,“有什麼問題嗎?”
意識到自己失態的陸鳴忙把手裡地小飛鳥送到了陸衿手裡,隨後擺了擺手,“沒事,我隻是看這東西好玩,也想給我的孩子們做一個,便多看了一眼。”
陸呦見陸鳴把東西還給陸衿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倒是彎腰放下了陸衿,又把陸初摟在了懷裡,“衿娘乖,好好陪弟弟玩。”
“爹爹放心吧,你不在家的時候,我會幫娘帶弟弟的,絕不會讓娘累到的。”陸衿說完衝父親俏皮一笑,做了一個鬼臉。
“就你鬼頭。”陸呦聽了這話騰出一隻手來捏了捏女兒的小臉頰,隨即又摸了摸兒子的頭,“初兒呢?有沒有氣姐姐?”
“沒有,爹,我摔了,自己爬起來的,沒哭。”陸初把自己的手伸給父親看。
這一幕再次極大地刺激到了陸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