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疑惑的偏頭:“哪個?”
芷棲:“叫嶽鳶的那個女孩。”
江祁這才想起來。
“不太認識,之前試鏡的時候見過一麵。”其實在嶽鳶走後,江祁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以前沈磊帶他去王兆秋片場試鏡的那件事,當初他試鏡成功卻沒有拍的那部電影女主角,似乎就是那個嶽鳶。
隻是他對於不重要的人向來不大記得住,的確是後來才想起來的。
芷棲嘟了嘟嘴巴,忍不住輕輕嘀咕:“我覺得她喜歡你。”
女孩子對女孩子情緒的直覺,一向都是很準的,那個嶽鳶看著江祁的神色……芷棲覺得無比熟悉,因為她自己眼睛裡也曾經出現過那樣的情緒。
迷戀,崇拜,甚至還有微微的憐愛。
一個女人如果隻是愛一個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又憐又愛,當天然的母性激發的憐憫和崇拜的愛意混合在一起,就會無可救藥的。
江祁聞言,腳下一個急刹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他側頭看著芷棲,有些驚慌的解釋著:我,沒有……我真的不認識她。”
芷棲怔了一下,忍不住發笑。
“緊張什麼啊,我又沒怪你。”女孩小手捧住江祁的臉,左右看看,仔仔細細的觀察後好似嫌棄似的皺了皺鼻子:“你長成這樣,招人喜歡是正常的。”
她頂多就是,有一點點吃醋而已啦。
不過相比起來,更多的還是開心——終於有人發現江祁地好,發現他是個寶藏男孩,芷棲比什麼都開心。
然而江祁卻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我不想招人喜歡,有你就行。”
尤其是女人,他隻要芷棲一個人喜歡就夠了。
“好吧。”芷棲忍著笑,咬著嘴唇輕聲說:“不想就不想吧。”
江祁這麼說,她也開心。
隻等到回家,江祁才反應過來剛剛少女的笑意其實是帶著一絲狡黠的。
還有……芷棲剛剛是不是吃醋了?
在玄關處的時候少年恍然大悟,直接從身後抱住了女孩纖細的腰身。
芷棲背對著他,猝不及防的‘哎呦’了一聲,細腰間被他摩挲,癢的直笑。
“哈哈,江祁。”芷棲手肘抵著他的單薄的胸口,嬌嗔道:“你乾嘛?”
“棲棲。”江祁從身後探頭咬住了她的耳垂,溫熱的呼吸打在了女孩的耳根上,讓她白嫩嫩的皮膚迅速的浮起一層淡粉色,麻麻癢癢的昏沉間隻能聽見江祁在問她:“你是不是吃醋?”
少年的聲音低沉,清冽,還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歡喜。
而她是不是吃醋……廢話,她當然吃醋,隻是吃醋的同時也有點開心其他人也喜歡江祁罷了。
但是少年,好像更喜歡前者那樣她‘單純’隻是吃醋而已。
於是芷棲忍著笑,抿唇點了點頭。
被他啃咬著耳垂的感覺真是刺激,渾身都感覺酥酥麻麻,少女弓著腰,忍不住把自己都快蜷成了一個蝦米了。
下一秒,就被江祁彎身扛在了肩上,芷棲的兩條小腿因為這個角度正巧垂在他身前,穿著微跟鞋一晃一晃的,腳踝白膩晶瑩,細的仿佛盈盈一握,就能折斷了似的。
少年眼神逐漸黯深,他幫著女孩脫了鞋,看著那小巧瑩白的腳掌,腳趾,忍不住握住親了一口。
一直以來,江祁都是足控——隻屬於芷棲的足控,他深愛著女孩的腳。
可芷棲卻覺得這樣太孟浪了。
“江祁,你乾嘛呀?”女孩嚇了一跳,心尖兒都被他這舉動搞的顫巍巍的了,懸空的被他扛著讓自己上不著天,下不著地,隻得用小腳踹了江祁腰腹那裡一下,聲音都羞的發顫:“很臟的。”
江祁沒說話,但也握著她的腳踝沒放。
少年扛著他,三兩步的就走進了臥室裡,把女孩放在了床上——他很有些急切,但力道一直是溫柔的,絲毫不舍得讓芷棲磕到碰到。
“彆。”江祁的吻落在頸側時,芷棲下意識的躲避,微喘著嚶嚀:“還沒洗澡……”
少年聲音有些亂,簡單粗暴的壓製住她:“一會兒的吧。”
他知道芷棲在做這事兒的時候要求多,要先洗澡,要關燈燈,要這個那個的……但他這次有些等不及。
半明半暗晦澀光線裡隻有一盞台燈,照著少年修長白皙的手臂伸向床頭去夠那個小盒子。
複古的紅綠色盒子上,是女人穿著高跟鞋的腳。
之前在超市裡老板說的賣的很火的一款安全套……快用完好幾盒了,夜還長,漫長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