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真記得一開始他會被吸引過去的原因,好像就是因為聞到了琴酒忽然進入發情期的信息素的味道。
不過他記得看見了琴酒給自己注射了藥物,應該是信息素抑製效果的藥物才對,而且當時琴酒的信息素確實是一下變淡了很多。
上野真低頭看了一眼琴酒。
所以......這人是被賣假藥的騙了?
太過分了,現在的藥販子真的是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
上野真唾棄了一下這個賣假藥的,然後上野真掙了一下,想要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但是居然一下沒有掙脫開。
最後還是加大了力氣之後,才把手掙脫出來。
然後才伸手壓著琴酒,把他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放在了一邊。
把大衣脫下來的時候,上野真還臉色十分驚異看著這件與其應該被稱為大衣,更應該被稱之為負重的東西。
裡麵都放了什麼東西啊,怎麼會這麼重?
然後上野真發現,琴酒在衣服裡麵還穿了一件防彈背心。
什麼人會需要隨身穿著防彈背心啊?所以不但是個壞人,還是個身處於很危險的環境的壞人嗎?
上野真有點擔心琴酒的安危,雖然到現在為止,眼前的這頓大餐還是沒有答應讓他吃,但是上野真還是覺得自己是非常的有機會的。
但是要是這頓大餐直接消失,那他就是一點的機會都沒有了。
上野真看了一眼琴酒身上還在流血的那個傷口,猶豫了一下還是站起來,去旁邊把原主家裡的醫藥箱找了出來,給琴酒處理了一下傷口。
幸好原主自己之前不時的會受點傷,但是不想,當然主要是沒錢每次都去醫院處理,乾脆自己在家裡買了點藥物。
現在倒是正好用上了。
上野真把琴酒的傷口大概的處理好了之後,甚至還貼心的在琴酒的紗布上麵用一個蝴蝶結結尾,然後終於開始準備專心享用自己的大餐了。
雖然大餐現在很明顯就位於發情期整個人都很難受,但是要是他沒記錯的話,這種發情期應該可以直接硬抗過去的吧?
他覺得他完全可以相信琴酒的能力的。
畢竟這裡又沒有A。
想到這裡,上野真開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的大餐,等到把琴酒身上的死氣吸收的差不多了之後,才終於慢慢的放緩了吸收死氣的速度。
之後上野真的視線慢慢的轉到了琴酒的臉上,忽然覺得自己身上好像是有點熱。
但是因為變化比較微弱,上野真雖然注意到了這點變化,但是根本就沒有在意,以為隻是原主的身體的正常的溫度變化。
而是慢慢的把自己看著琴酒臉上的視線下移。
慢慢的移動到了琴酒的嘴唇上麵,有點出神的盯著那裡看了半天,甚至忘記了繼續吸收琴酒身上的死氣了。
之後上野真的視線甚至是又慢慢的移動到了琴酒的後頸處。
那塊皮膚被琴酒的鉑金色的長發遮擋了大半,隻能從頭發的縫隙中隱約的看見裡麵已經是一片通紅的皮膚。
上野真越看湊得越緊,最後甚至用一隻手撐著自己的下巴,歪著腦袋繼續盯著那裡,覺得那塊皮膚看上去特彆好看。
特彆特彆好看的那種好看。
而且上野真懷疑那塊地方好像是有吸鐵石一樣,死死的吸著他的視線。
又過了一會兒,上野真甚至覺得那塊皮膚不但特彆好看,而且看上去還應該挺好摸的。
甚至還手癢的很想摸摸看,看看那裡是不是真的很好摸。
上野真伸出手,衝著琴酒的後頸那塊皮膚伸手,就在手指頭已經馬上就要碰到了那塊皮膚的時候,手指停滯在了空中。
等等。
他現在在做什麼鬼東西?
他之前不是在很認真的吸收死氣嗎?為什麼忽然和一個變態一樣,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後頸看上去特彆好看,還很想伸手摸摸看?
他剛來這個世界多長時間啊,就已經變成變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