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沒有幾天的時間,上野真幾已經習慣和明白了組織裡麵的狙\擊手的大概任務類型和流程。
那些主要的行動和他們這些狙|擊手無關,他們隻負責遠遠的站在幾百米外的良好的狙擊地點等著通知,射穿什麼人的腦袋。
或者就是單純的站一段時間,什麼都沒有發生,收工回家。
頂多偶爾觀察一下附近的情況等。
因為任務的大部分時間其實都是站在原地等著,實在是非常的無聊。
所以上野真和基安蒂、科恩、卡爾瓦多斯的關係堪稱突飛猛進。
尤其是更加經常和他一起行動的兩個人是基安蒂和科恩,在基安蒂性格活潑(?)而科恩沉默寡言的人設的情況下,基安蒂和上野真的關係已經算得上是熟人了。
基安蒂覺得他們的關係已經可以聊一些更加有深度的話題了。
順便她終於可以開始打探一下琴酒是為什麼把上野真推薦進來組織了,雖然看上野真的能力,希望有些飄渺,但是至少伏特加當時的表現,讓她覺得她還是有機會的。
當然,要是直接問的話不太好,會顯得她有些過於激進了,基安蒂決定采用一些委婉一點的方式,從側麵來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
於是基安蒂對著耳麥開口,問道:“上野,你今年成年了沒有?”
上野真一邊看著狙擊鏡裡麵的場景,一邊想了想,說道:“成年了,一個月之前吧,怎麼了?”
“那你有沒有男女朋友?”基安蒂問道。
“......有。”上野真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
有男女朋友?
基安蒂皺眉,心中微微一沉。
“基安蒂,你對於這方麵有沒有什麼經驗?”上野真想起來了琴酒之前離開的時候,黑著的一張臉,和這幾天他發給了琴酒之後完全沒有得到回應的郵件,問道。
他已經因為這件事情發了一段時間的愁了,但是什麼辦法都沒有想到。
畢竟他之前對於這方麵實在是沒什麼研究,唯一能進行討論的對象還是一隻貓。
還是非常不靠譜,活了這麼多年連一隻小母貓都沒有勾搭到的那種貓,實在是沒什麼用處。
而基安蒂則不一樣,黑衣組織的成員,是個A,長相豔麗,身材很好,對於這方麵肯定是非常的有經驗的。
上野真決定向基安蒂谘詢一下。
基安蒂聽見了上野真的問題,眉頭一挑,馬上十分自信的說道:“那是當然了。”
“你是有什麼問題嗎?”基安蒂問道。
一直沉默不語的科恩也十分感興趣的聽了起來。
“是有一個問題。”上野真說道,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是我有一個朋友,他有一個問題不知道怎麼辦。”
基安蒂馬上把上野真忽然出現的這個朋友當成了上野真自己,點點頭,想著上野真看不見自己點頭,從善如流的問道:“那你這個朋友遇見了什麼問題?”
“我這個朋友的男朋友好像是生氣了,要怎麼辦?”上野真問道。
“好像?”基安蒂抓住了關鍵詞。
“我這個朋友的男朋友在上次見麵離開的時候臉色不好看,之後就不理他了。”上野真說道。
“你上次和他見麵乾了什麼?”基安蒂好奇的問道。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上野真鄭重的說道。
基安蒂察覺到了自己剛才的口誤,不小心就把心裡想的話說出來,馬上改口,說道:“那你的朋友上次和他的男朋友見麵的時候做了什麼?”
基安蒂特意在‘你的’和‘他的’的時候用了重音。
同時覺得現在的男孩子真麻煩,一點都不坦蕩。
同時已經把自己本來想要問的事情全都忘記了,現在一心想要知道上野真口中的這件事。
上野真有些猶豫。
基安蒂更加的興奮了起來,催促道:“你不告訴我我要怎麼幫你呢?你放心,我在這方麵特彆的有經驗。”
說完怕上野真不相信自己,還叫了人證。
“科恩知道這件事情的。”基安蒂說道。
科恩讚同的說道:“基安蒂有經驗。”
其實基安蒂有沒有他不太清楚,他就是想聽下文。
應該有吧?基安蒂長得就挺有這方麵的經驗的。
“吃了飯,然後上床,結束之後他就說有事離開了。”上野真如實說道:“到現在都沒有理我的那個朋友。”
“......”
氣氛有些尷尬的沉默了下來。
上野真:“?”
“你、他們是第一次嗎?”基安蒂問道。
“是。”上野真回答道。
於是基安蒂發揮了自己的想象力,最終判斷道:“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