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真十分心虛的和琴酒回到了家裡。
甚至在回到家裡了之後,因為過於心虛,在三花叫了上野真一聲的時候,嚇了一跳,差點撞到了前麵的琴酒身上。
琴酒轉身,看著上野真問道:“怎麼了?”
上野真被琴酒的目光看著,差點沒忍住,就要把事情一下子全部交代了。
幸好在上野真開口之前,琴酒先開口了,說道:“不能說的話,就不用說。”
“......哦,哦。”上野真眨了眨眼,還是有點心虛的點了點頭。
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走進去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上野真趁著這個機會,馬上像是變臉一樣,用一個十分恐怖的表情,看向三花,低聲問道:“你叫我乾什麼!”
“抱歉,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三花被上野真十分恐怖的眼神看著,馬上道歉。
當然,雖然三花麵上道歉的十分快速,實際上心裡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上野真肯定做了什麼事情了。
不然怎麼會這樣,一臉我乾了壞事,我好心虛的表情。
還是那種背著琴酒乾的壞事。
上野真哼了一聲,之後說道:“下次小心一點。”
三花的好奇心和怕自己問了不該問的,被上野真惱羞成怒滅口的兩種心態交織在了一起,最後還是好奇心占了上風。
總之,總之最慘也就是被上野真修理一頓而已。
反正上野真又不會乾掉自己,沒什麼關係的!
於是三花衝著上野真問道:“大哥,你去做了什麼啊?”
“是做了什麼壞事嗎?你看上去很心虛的樣子。”三花說道。
上野真聽見了三花的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有點猶豫的衝著三花問道:“我真的看上去很心虛嗎?”
三花實誠的點了點頭,說道:“特彆心虛,一看就是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的樣子。”
上野真聽了三花的話,馬上一臉的憂心忡忡,然後問三花:“我要是告訴了琴酒,我趁他不在,直接黑衣組織的boss乾掉了,自己成了他的新boss了,會怎麼樣?”
要是三花覺得後果不是很嚴重的話,他還是主動去和琴酒自首好了。
希望能夠坦白從寬。
“......”
三花看著上野真,把上野真剛才說的事情消化掉之後,十分認真的對著上野真說道:“你完蛋了。”
上野真的臉一下子沮喪了起來。
正好在這時,琴酒也已經手上拿著杯子,從廚房裡麵走了出來,然後正好看見了在和三花麵對麵,一臉沮喪的低著頭的上野真。
琴酒:“?”
“你在乾嘛?”琴酒問道。
上野真連忙回頭,收起來了自己臉上沮喪的表情,說道:“沒什麼!”
說完了之後,上野真衝著琴酒走了過來,然後說道:“要不要上樓去休息?已經很晚了。”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時間距離琴酒忽然離開這裡,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
琴酒看了上野真的表情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嗯。”
之後上野真和琴酒一起重新回到了臥室。
臥室裡麵雖然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但是因為一隻沒有開窗通風的原因,房間裡麵依然是之前上野真和琴酒兩個人留下來的交纏在一起的,信息素的味道。
曖昧又甜蜜。
上野真的臉上有點泛紅,想起來了之前自己沒有做完的事情。
然後馬上整個腦袋都紅了。
這次完全是因為氣的,畢竟要不是黑衣組織的那些人,本來他之前應該和琴酒一起睡覺,然後再一起睡覺。
而不是大半夜不睡覺去處理組織的事情。
決定了,馬上給他們幾件事情,讓他們去加班好了。
反正他們很喜歡大晚上加班的樣子。
於是上野真趁著去洗手間的時間,馬上給烏丸蓮耶安排了一些事情做,順便問了一下烏丸蓮耶之前是怎麼想的,決定半夜把琴酒支走,然後讓人把上野真帶走的。
烏丸蓮耶馬上實話實說,把朗姆順便賣了出來。
說的時候,還把這件事情藝術加工了一下,把責任全都推給了朗姆。
當然,烏丸蓮耶在介紹整件事情的過程中,重點的介紹了朗姆當初是怎麼告上野真的黑狀的,以及朗姆對於整件事情的作用。
至於整件事情,琴酒的部分幾乎是被烏丸蓮耶以為不重要,一句話略過了。
甚至這一句話,還側麵的給琴酒打了一個小報告。
畢竟烏丸蓮耶到現在為止,還隻是因為上野真和琴酒的關係,就是琴酒看中了上野真,把上野真推薦接入了組織而已。
之前烏丸蓮耶因為朗姆的話,因為上野真的行為,懷疑了一下琴酒對於組織的忠心,故意把上野真推薦進入了組織的。
現在烏丸蓮耶倒是不懷疑琴酒了,隻覺得琴酒應該是被上野真欺騙了而已。
不過現在的情況,還不如琴酒背叛了組織呢。
他寧願琴酒出問題,也不想自己的位置換人做,甚至差點小命不保啊。
甚至烏丸蓮耶還因為現在這件事情,對於琴酒產生了怨恨和憤怒等情緒,甚至已經決定了給琴酒一點教訓。
畢竟要不是因為琴酒的話,上野真怎麼可能這麼順利的混進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