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 66 章(1 / 2)

琴酒對著基爾和波本兩個人的質問,忽然冷笑了一聲之後,說道:“看來你們兩個人還不怎麼清楚現在的情況。”

“現在是我在問你們,不是你們在問我。”琴酒用帶著殺氣的語氣說道。

“我問,你們答。”琴酒說道:“不然的話,你們以後就不用再說話了。”

基爾和波本兩個人的臉色沉了下去,之後基爾反駁道:“所以你是承認,你在包庇上野真了?”

琴酒看向基爾,沒有說話,之後抬手就是一槍。

基爾因為槍的衝擊力,身子被帶的向後,然後比剛才更加虛弱的順著身後的柱子緩緩的劃下。

“我現在可以提問了嗎?”琴酒問道。

波本和基爾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之後琴酒終於開口,看向了基爾問道:“證據呢?”

基爾有點費力的抬起頭,然後張開嘴,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有一顆子彈衝著庫房的上方射擊過去。

然後就是有東西從琴酒的上方掉落,之後正好有一個吊燈衝著琴酒的方向砸了過去。

大家紛紛的抬頭衝上看,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看見又有什麼東西衝著那個馬上就要掉落下來的吊燈砸了上去。

然後拿個吊燈被帶著一起砸歪,掉落到了一旁。

大家這才看見了砸過去的東西是一個礦泉水瓶,而把礦泉水瓶砸出去的人,就是——本來應該被手銬鎖住雙手在柱子上麵的上野真。

上野真站在柱子前麵,有點尷尬的對上了大家的視線,然後在大家的......總之是很複雜的視線中,慢慢的向後挪,然後假裝自己重新的拷在了柱子的上麵。

遺憾的是,大家沒有一起集體失憶,忘記上野真剛剛做出來的事情。

“......”

大家紛紛的看向了上野真。

上野真小聲的說道:“我是看見了那個燈要掉下來砸到你了......一著急就忘記了自己被銬住了,抱歉。”

“忘記了?”琴酒已經被上野真氣笑了,然後對著旁邊的伏特加說道:“把他重新銬起來!嚴實一點!然後給我盯著他!”

“好的,大哥!”伏特加馬上說道,然後上前重新的銬住了上野真。

琴酒看著上野真被銬住的樣子,想了想之後,對著伏特加說道:“多銬幾個,再用點彆的東西,不要讓他亂動!”

伏特加馬上按照琴酒的要求,拿出來了更多的工具,然後在貝爾摩德慘不忍睹的視線下,手腳十分麻利的把上野真嚴嚴實實的捆成了一串毛毛蟲。

琴酒看了一眼伏特加的成功之後,還特意走上前去,然後想了想,從身上拿出來了膠帶,把上野真的嘴巴封上了。

之後還試探性的踹了上野真一腳。

上野真順著琴酒使力的方向倒了下去。

上野真:“嗚嗚嗚!”

琴酒看著上野真的樣子,確認了上野真現在已經被捆的動不了了之後,這才十分滿意的走回去了原來的位置,然後繼續剛才的審訊。

“基爾,證據是什麼?”琴酒問道。

基爾看著自己旁邊被捆成了麻花的上野真,猶豫了一下上野真再琴酒眼中的真實地位,然後正要開口的時候,旁邊的貝爾摩德的手機響了。

貝爾摩德拿起來了手機,是朗姆。

朗姆現在打來電話的話,應該是終於拿到了上野真和另外兩個人的身份了。

貝爾摩德看著眼前的這通電話,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她終於不用看著被琴酒綁成了麻花的組織boss,也不用看著一個不知道是不是臥底的組織成員舉報組織boss是臥底的場景了。

貝爾摩德差點感動的哭出來。

這個說法雖然有一些誇張,但是絕對能夠表現貝爾摩德迫切的心情。

貝爾摩德迫不及待的接通了電話,然後就聽見了電話對麵的朗姆說道:“我收到了庫拉索後麵的短信了,波本和基爾兩個人都不是臥底,百利是臥底。”

貝爾摩德眼前一黑,差點連自己旁邊的這些人都不想顧及了,隻想臭罵朗姆一頓。

畢竟再不罵的話,貝爾摩德擔心自己這輩子就罵不了朗姆了。

畢竟作死也沒有這麼做死的啊!

肯定是庫拉索或者日本公安的情報出了什麼問題,但是目前還不能確定是什麼部分出了問題。

說著朗姆好像是猶豫了一下百利的重要程度,主要是百利很被組織boss看重這件事情,於是沒有說出對於百利的處理,而是繼續說道:“不過現在還不能確定這條消息是不是庫拉索本人發過來的,所以這件事情等到找回庫拉索之後再說。”

貝爾摩德聽見這話,甚至感到了一絲欣慰。

朗姆也不至於那麼的無可救藥,沒有要求琴酒現在就把上野真解決掉。

當然,也隻是可能朗姆擔心boss的態度而已。

於是貝爾摩德掛斷了電話,然後轉頭對著琴酒說道:“琴酒,住手吧,朗姆說他們三個人都不是臥底。”

貝爾摩德直接改了朗姆的話,而且毫無心理負擔。

畢竟上野真怎麼可能是臥底呢?朗姆是臥底上野真都不可能是臥底。

琴酒的表情看上去甚至是有點失望,然後問道:“庫拉索已經恢複記憶了?”

旁邊的波本和基爾兩個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琴酒,現在已經證明了我們是清白的了,鬆開我們吧。”波本說道。

被捆成麻花的上野真十分費力的搖晃了一下自己,增加了一點自己的存在感。

旁邊的貝爾摩德本來要說不行的,等待驗證一下事情的真假之後再把人放出來,但是說這句話之前,貝爾摩德看向了被綁成了麻花的上野真,猶豫了一秒之後,為了上野真的麵子,雖然那東西可能也不剩下什麼了,但是還是對著琴酒說道:“琴酒,先把他們放下來吧。”

琴酒沒有回答貝爾摩德的話,而是看向了基爾,問道:“你剛才要說的證據是什麼?”

基爾看著琴酒,馬上說道:“沒有,我沒有什麼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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