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笑。”三花說道。
上野真看著三花,完全不相信,說道:“我看見了,你笑了。”
“我沒笑。”三花看著上野真的眼睛說道。
“你笑了。”上野真一臉堅持,不為所動。
“你在嘲笑我被趕出來了。”上野真說道。
“我沒笑。”三花義正嚴詞的說道,“你剛才肯定是看錯了,我不是那種會嘲笑彆人的貓!”
“再說了我也不敢嘲笑你啊。”三花有理有據的說道。
他頂多就是那種會偷偷的拍彆人的黑曆史的貓而已。
不過那也是和上野真學的。
大家半斤八兩,誰也不能嫌棄誰。
當然這話三花是不敢和上野真說的,畢竟三花覺得自己還沒有活夠。
上野真最後還是用著懷疑的眼光盯了三花一會兒之後,覺得三花剛才說的話確實是有些道理的,於是點頭選擇了相信三花。
當然,警告還是要警告的。
於是上野真對著三花說道:“彆騙我。”
“你要是敢被我發現的話,我就用你的毛給琴酒做尾巴和耳朵用。”
上野真對著三花,惡狠狠的說道。
三花:“???”
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你有種你就大聲的再說一遍啊!
三花看著剛剛才被琴酒從房間裡麵趕出來,還抱著被子,眼睛上還有兩個黑眼圈的上野真,實在是怎麼看都沒看出來上野真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能說出來剛才的那句話。
於是三花對著上野真小聲,但是十分堅定的說道:“我不信。”
“我覺得琴酒用不上的。”
而且這件事情要是被琴酒知道的話,你之後能不能碰到我都不一定了。
三花十分心痛,自己沒有把上野真剛才的這句話錄下來。
要是錄下來了,那這不就是自己期待已久的現成的黑曆史嗎?
“你憑什麼不相信!”上野真外凶內慫的衝著三花問道。
三花看著上野真小聲說話,生怕自己說的話被琴酒聽見的樣子,實在是不知道上野真哪裡來的自信問出來剛才的那句話的。
於是三花馬上對著上野真說道:“你要是有種的話,你現在就把你剛才說的那句話重新大聲的說一遍!”
“你說了我就相信你!”三花對著上野真說道,料定了上野真肯定是不敢說這話的。
當然,上野真要是真的把這話說了,他也沒有半點損失。
甚至其實他更希望看見上野真把這話說出來。
這樣的話,他就能再次的看上野真的熱鬨了。
這次他肯定要吸取上次的經驗,提前蹲點,提前找好位置,還要準備好手機用來攝像!
三花期待的看著上野真,想要看上野真最終做出的選擇。
上野真對著三花,嗤笑了一聲之後說道:“我乾嘛要讓你知道我有沒有種啊,這種事情琴酒知道就可以了。”
三花:“......”你以為我想知道嗎?!
我根本就不想知道啊!
之後上野真哼笑了聲,看著三花抬抬下巴說道:“再說了,這種小事的話,琴酒不用我可以用啊。”
“你完全不用擔心,你的毛肯定會被我好好的用上的。”
絕對不會用不上的!
說不定琴酒就喜歡這個呢?
雖然從琴酒對於三花的態度上,能夠大概的猜出來,琴酒不是很喜歡貓。
或者琴酒好像就是不怎麼喜歡小動物。
但是完全沒有關係,上野真喜歡啊!
三花:“......”
靠,完全沒想到還有這種情況的出現。
但是聯係到上野真的身上,又覺得這種事情還挺合理的。
怎麼辦,自己要不要為了身上的毛離家出走啊?
去北極怎麼樣?
上野真現在這樣子應該不能去北極抓自己吧?
說起來,北極的魚好吃嗎?
和這裡的魚的味道會有什麼區彆嗎?
......
一直到了晚上要睡覺的時候,三花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想明白,也沒有最終的下定決心。
然後就在三花決定回去自己的房間,先睡一覺再說,慢慢的考慮一下這件事情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個自己之前沒有想過的情況。
自己的床被彆人占領了!
三花看著上野真大大咧咧的躺上去了自己的床,然後十分自由的一個人占了他大半的地方之後,表情完全愣住了。
“你怎麼在我的床上?”三花愣愣的衝著上野真問道。
上野真衝著他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忘記了,我被琴酒從臥室趕出來了。”
“我當然沒有忘記啊!但是這件事情和你在我的床上有什麼關係啊?”三花看著上野真,問道。
“那可太有關係了!”上野真馬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