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說完了這句話之後,馬上的注意到了上野真臉色上的變化。
“怎麼了?”琴酒眯眼問道:“總不會是這個小鬼身上也有什麼問題吧?”
琴酒幾乎是馬上就聯想到了之前,他說要把那個小鬼解決掉的時候,貝爾摩德當時異常的表現。
以及這段時間一直在日本,而且就在東京這邊,一點都沒有移動的意思的貝爾摩德。
現在想想,真的是非常的可疑了。
但是如果這個小鬼真的有什麼問題的話,上野真當時在殺人的時候,就算是被這個小鬼看見了,這個小鬼也不可能會去報警的才是。
無論這個小鬼是黑方還是紅方的人,都不可能去報警。
黑方這樣子做的話就算是不守規矩了,把事情牽扯到警方。
紅方的話,紅方的人不可能不清楚警方根本就對於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們黑衣組織是有各種日本高層的關係的,就算是真的是鐵證如山,上野真隻要真的對於組織足夠的重要,那他就肯定會被平安無事的放出來。
而且上野真的身份還是黑衣組織的boss。
雖然當時紅方肯定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頂多是知道上野真的身份並不簡單而已。
更何況,上野真的這件事情上甚至除了那個小鬼的口供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
這件事情也就更加的沒有報警的理由了。
如果那個小鬼是紅方的人,這件事情除了能把這個小鬼暴露出來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對於紅方的好處。
頂多就是惡心他們一下。
但是相對於他們被惡心的一下,對方把那個小鬼暴露出來才是更加的虧。
所以琴酒現在判斷不出來江戶川柯南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嗯......”上野真想了想,覺得反正前麵的事情都已經告訴琴酒了,這件事情還有彆的事情,不如一起告訴琴酒算了。
琴酒早晚也要知道。
至於琴酒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會發生什麼......
那就隻能祈禱讓柯南的主角光環是時候發揮功能保佑他了。
“他的身份其實還挺複雜的。”上野真說道。
琴酒看著上野真,等著上野真繼續的說下去。
上野真猶豫一下,問琴酒:“你記得工藤新一嗎?”
琴酒看向上野真,點了點頭,說道:“一個高中生偵探,據說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琴酒說完了之後,還很是不屑的帶著嘲諷意思的輕笑了一下。
“真是沒有想到,日本警方居然已經爛到要靠一個高中生拯救了。”
上野真的表情遲鈍了一下,然後說道:“你記得工藤?”
琴酒說道:“當然。”
上野真的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了嗎?”琴酒問道:“我沒記錯的話,他之前應該已經死在我的手上了才是。”
“......”
結果琴酒還真的記得這件事。
上野真的表情有些驚訝。
“你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我不應該記得這件事情嗎?”琴酒看著上野真的表情,微微皺眉。
“我記得你之前對著一個倒黴蛋說,你不記得死人的名字。”上野真說道,然後在自己說完了之後,察覺到了一點不對的地方。
工藤新一......他好像還真的不是死人。
......
“我還以為你不記得這個人了呢。”上野真說道。
“我的記性好沒有那麼不好。”琴酒說道。
那你之前為什麼和彆人說你自己根本就不記得死人的名字,和貝爾摩德一樣,習慣性的單純為了裝個逼嗎?
所以原來琴酒是這種人嗎?
上野真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意外。
“所以工藤新一怎麼了?”琴酒衝著上野真問道。
“他其實......沒死。”上野真說道。
琴酒的頭馬上就抬了起來,目光直直的衝著上野真看了過來,馬上開口說道:“雪莉的藥有問題?”
上野真點了點頭,說道:“她的藥出了一些意外。”
“工藤並沒有死,而是因為那個藥物,變成了小孩子。”上野真說道。
琴酒沉默了一下,說道:“江戶川柯南?”
上野真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琴酒輕輕的開口,嘲笑了一聲:“哈。”
很快,琴酒就接受了這件事情,然後通過現在的已知信息去反推之前的事情,然後很快的察覺出來了事情的不對勁。
琴酒在之前那次的事情之後,就是已經去查看了柯南的大致的資料了。
雖然因為貝爾摩德堅持要她來解決這件事情的原因,琴酒對於細節方麵可能不是特彆的清楚,但是大概的方向琴酒是清楚的。
“波本有問題?”琴酒忽然衝著上野真問道。
雖然是問句,但是這句話被琴酒說的,反而更像是一句陳述句。
琴酒已經確定了答案。
而且琴酒猜測的答案是正確的。
畢竟彆人很有可能是因為調查的並還不夠深入,沒有發現事情的問題,但是波本作為了毛利小五郎的徒弟,以為就在他們家樓下的咖啡廳兼職來打聽毛利小五郎的情報,甚至稱得上差不多每天都能看見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