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花沒有雄花的授粉,就不能結出果子,玩玩可以,可彆拿來當真了。”
說完,老人離開了鋼琴室。
“???”
夏煜摸不著頭腦,關雌花的授粉什麼事情?玩玩什麼?
這是在催婚?
夏煜將心中的疑惑問向了安思瑤,安思瑤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這一件事情。
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夏煜又開始說另外一件事情。
“我在比賽的錄像裡見到了你了,冰冷而溫和的繪畫世界,彈的真好。”
安思瑤有些不安的回答說:“我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吧?”
“沒有,很漂亮。”夏煜說。
少女高興起來。
“下周就是二賽了,你到時候怎麼安排?”夏煜又問。
二賽不同於初賽,需要比上兩天的時間,舉辦方給辦了住宿。
“我在開陽還有一間房子,住在哪裡就好,很方便。”安思瑤說的方便,是夏煜方便附身的意思。
聽到住宿的地方不可接觸到少女,夏煜有些失望。
隻有等比賽的時候,才能看到她了。
想到自己殺進前十,安思瑤也認不出來自己,夏煜不禁有些得意。
哄騙安思瑤,也是一項難得的樂趣。
停止了閒聊,夏煜兌換了經驗卡,開始鋼琴的練習。
今天,他要學的是古龍頂端這首曲子。
這也是一首悲傷的樂曲,聽在耳中,好像見到了一座荒涼的城市一般。
這不是一首難曲子,在經驗卡的幫助下,夏煜還學了一首簡單的現代曲拜劍。
八個小時的遊戲時間過去,夏煜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此時是早上七點,他簡單洗漱休息了一下,又登陸了徐幼香的身體。
昨晚遊戲打的有些乏味,到徐幼香那裡補充一下愉悅感。
他來的有些不是時候,關著的臥室門外,有著一個陌生的嗓音。
嗓音尖銳,氣勢很足。
夾在這樣嗓音裡的,還有徐母的聲音。
靠在床板上,她凝神聽著。
“……幼香那孩子也已經二十一了……人家家裡是開廠子的……什麼?你還嫌棄人家文憑低?我的姑奶奶哦,人家不嫌你家女兒是個瘸子就不錯了……”
原來是催婚的。
在安思瑤的身體裡,本以為被催婚結果不是,到了徐幼香的身體這裡,卻一下子進入了催婚劇情。
不過,徐幼香的父母還不急著婚事,那個大嗓門的女人是個什麼來路?
他問了徐幼香。
“那是我爸的姐姐。”徐幼香回答。
“她現在可是在找你的麻煩,你就不罵兩句?”夏煜又問。
“她是長輩,我怎麼罵?”徐幼香說。
“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就是個窩裡橫。”
“呸,誰和你是窩裡!”
“???”
注意點應該是這個嗎?
這時候,夏煜聽到了門被打開的聲音,那個姑母一邊嚷嚷著,一邊走了進來。
徐母和徐父阻攔著她,但是沒有攔得住。